陆先生不屑的撇撇嘴,“明明是你自己作的,你却偏要怪罪在季雲的头上。”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乐母赶紧劝到,“好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们现在老提过去的事情做什么,没有意义。”
季霖铃冷哼一声,看着乐母的眼神阴森森的,显然对她夺了自己老公又夺了自己儿子的事情很不爽。
“你可真是好手段,”就算她现在是虎落平阳了,但也决不允许自己被犬欺。她阴阳怪气的说,“是不是特别喜欢抢别人家的男人啊。”
陆先生的脸色一变,张口就准备训斥她,却被乐母眼神制止住了。
乐母笑呵呵的看着季霖铃,十分温柔的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季女士,我一直都对你以礼相待,自认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我很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对我口出恶言。”
“你不知道?”季霖铃讥讽的看着她,“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现在坐在你身边的人是我的老公。”
乐母一本正经的打断她,“是你的前老公,还请你准确用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陆先生看她这么严肃的介绍他的身份,心里面乐不可支,只是为了斯文,脸上没有变现出来。
她这么竭尽全力的维护他,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已经认可了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呢。
“你,”季霖铃无言以对,只好愤怒的瞪了乐母一眼,然后气呼呼的说,“你们母女是不是天生都是狐媚子啊,乐嘉容那个贱丫头拐走了我儿子,唆使他处处给我作对,你呢,极尽狐媚的手段,又偷走了老的,呵呵,我真的是对你们甘拜下风。”
乐母脸色不变,依旧温文有礼的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季女士,现在是文明社会,你一口一个狐媚,一口一个偷,实在是太不雅了。”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管你屁事啊,用的着你对我指手画脚。”
乐母笑吟吟的说,“季女士,我想你恐怕是忘了,你现在呆的地方是我家。如果,你要是一直这么无礼的说下去,我想我有权利请你离开我的房子。”
季霖铃这才想起来,她现在是今日不可同往日语,但是被岁月积淀下来的骄傲不允许她就这么认衰,她恨恨的瞪了乐母两眼,把怒火转移到了陆先生的头上。
“我们好歹结婚那么多年,你就任凭这个女人这么欺负我?”
陆先生对她的倒打一耙感到十分的厌倦,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道狗真的就改不了吃屎么?
“行了,都是你自作自受,就别把过错怪罪在别人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