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鹜飞摸了摸屁股,最终还是决定喝。
白吃不吃,天打雷劈啊!
他接过葫芦,先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真香!
然后仰起脖子喝了一口。
仙酿入腹,满口黄芽,浓郁的灵气顺着喉管沁入心脾,在经络中游走。
“好酒啊,好酒!”
他赞叹着。
忽然,他浑身颤抖,口中吐出些许白沫,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葫芦从他手里脱手而出,却没有落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回到那人手中。
那人接过葫芦,狐疑地看了一眼,又看看地上发羊癫疯一般的齐鹜飞,忽然哈哈大笑道:
“小子,不用装了,我这酒里没毒!”
齐鹜飞这才停止了抽搐,爬起来,抹了抹嘴,说:
“荒山野岭的,没什么娱乐,与君相逢,开个玩笑,博君一乐。”
“呵,倒也算别开生面!”那人说。
“过奖,过奖。”
齐鹜飞嘿嘿笑着,很自然地从那人手里把葫芦拿过来,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那人愣了一下,看着他,又哈哈笑起来。
齐鹜飞问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