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还能有什么后悔之言。
“本侯不悔。你呢?可有过后悔......”宴夏有意问她,很想知晓问题的答案。
她撑起眼皮,定睛定神看向宴夏。似是在探究,她问的有几分真几分调侃。
之后,她轻轻笑了,依着过去,口唇与之脖颈相贴,呼吸也近在咫尺。唇上的温度,触到了颈上的跳动,皆是生命,皆是温存。
呼吸间,粗缓有间替代,她于替代的喘息中抽声,看自己刚吻出的小红点,嘤声,“悔的......一下想到你往后,还有正妻,便是悔的。”
言罢,她眼神迷离了片刻。
迷离冲撞了本不该有的东西,致使而后她咬紧了唇内的软肉,强迫自己清醒......
宴夏不知,被她话中那两个字吸引了注意,“正妻?”
她是觉得,在之后自己还会去找新人进府么。
一瞬,宴夏觉得好笑。
却也无力。
现在这样的相遇,要怎么去说自己是真心相待......实在是个难题。多少心术也破解不得了。
她笑了笑,接着道:“那楚楚有没有想过,自己做这个正妻呢。”
赵薷闻之,是平淡的语气,与方才很是不同,“妾身大概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蒲柳之姿,出身柳巷,怎么会去肖想不属于的位置。”
后,又加了句,“得了肖想的人,已是满足了。”
“你当真这么想?”
赵薷嗤笑她莫名其妙一问再问,答得磊落极了,“是。妾身会守规矩。”所以不必试探的这样明显,实在烦人。
宴夏转而便起身,头也不曾回,穿戴好衣物,发冠还是未戴,半束了发便启了阁中的大门,“你便休息罢。本侯得空了便会来看你。祖母那里莫再去了,仔细气坏老人家,便不是小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