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趁机大口大口地喘气,两颗小巧的粉色乳粒在水面浮浮沉沉。闵无依托起他的背,将乳粒露出水面,舔吻了上去。
“哈!”
林阙短促地惊呼一声,胸腔起伏地更厉害了,倒像是努力地将乳粒送入闵无依口中。
“原来我的师父喜欢被碰这里。”
闵无依抬起头,戏谑含情地观察林阙的表情,手指仍在恶意地玩弄那颗挺立泛红的小豆子。
“那比起上面,这里的反应又该如何呢?”
闵无依一手托起林阙的后腰,另一手的指尖从上至下,依次擦过小腹,越过肚脐,拨开卷曲的耻毛,揉了揉玉柱的根部,然后将柱身、连同两个蛋丸一并握在掌中,轻轻地揉搓。
“呃啊……啊哈……”
林阙急促而压抑的呼吸逐渐变为惊喘,他垂下一只手盖住闵无依的手背,对比之下才发现——对方不但比自己强壮得多,连巴掌都大上许多。
“别,嗯呃……别弄了……”
林阙真怕这些淫乱的动静被人听了去,不敢大声斥责,只得低低地哀求。
“那好,不弄这里。”
闵无依又一次言听计从,停止了上面那只手的动作,转而用下面那只手作乱。他揉了揉饱满的臀肉,精准地找到了紧闭的后穴入口,像对自己的身体那般熟悉。
水毕竟比不上油来得润滑,手指插入半个指节都显得有点艰涩,更何况是在林阙夹紧双臀的情况下。
林阙无助地看着闵无依,撑在闵无依胸前的手掌握紧成拳,雾蒙蒙的瞳仁颤动着,抗拒地说:“别这样……五一,我们不可以……”
对,不可以。
苏醒以来,闵无依已经喊了他半年师父。尽管至今他仍不相信这徒弟是自己十二岁时捡来的,但既然白当了人家的师父,又享受了人家的伺候,就得做出个师尊的样子。
如果说,上一回是自己压抑了九年突然兽性大发,害得徒弟不得已帮师父纾解兽欲;那眼下,明明说好是洗澡的,又演变为鱼水之欢,该找什么借口搪塞敷衍?
所以,这一次断不可重蹈覆辙。林阙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