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跳蛋随着每次贯穿都会又往他的肠道深处递进,已经深得听不见那震动声,而只有深受其害的沈元筠知道那小玩意儿还一直在自己的身体里运作。弄得他整个下半身都瘙痒,又因为不能勃起,让两个睾丸涨得发疼。
“放松点,插不进去了。”苏贺也在为自己的性欲而卖力,沈元筠紧张的身体紧绷,虽然他喜欢这种紧致的感觉,却并不想让他适得其反,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已经被撑得没有了褶皱的屁眼口。
沈元筠本来还在努力地让自己放松后庭,结果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如此这般撕裂似的疼痛,“会裂的,别……别,您动就好……别插手指。”正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感觉臀缝中传来一股暖流。
而苏贺还在他的身后贯穿抽插着,显然不是对方射精,只听男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恭喜你,已经裂了,那就别在乎了好好伺候我。”他把操到肛裂当成诙谐地玩笑般,随意地说出口,并不在乎那越流越多血,也不在乎自己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顺便还能把血液充当润滑剂,再加上估计是疼痛的驱使,让洞口比刚才放松了半点,方便了苏贺的抽动。
那跳蛋的震动已经深入骨髓般的让他的腹部都在跟着痉挛,大腿根部时不时地一阵不受控的抽搐,因为无法勃起所有的快感都变成睾丸内的胀痛,再加上外伤的驱使,再大叫也会扯动嘴角刚好不容易凝固的血液。
男人狠狠地贯穿着,擦得沈元筠周围的屁眼都鲜血浸染得血肉模糊,整个时慢时快的抽插耸动了几十分钟才射在了沈元筠的体内,就在男孩还以为可以勉强休息一阵的时候,只感觉那巨物并没有离开自己身子,然而随着肛壁的疼痛又一次的硬挺在沈元筠的体内。
苏贺这两天被元帅烦的不得了,早就想狠狠地泄欲,找了部队里几个军妓一个个都不爽,因为纹身的原因不是很想碰沈元筠,毕竟玩伤了养起来,自己以后更没得玩。但碍于性欲的旺盛,还是拉着男孩来了三四发,最后直接尿在了沈元筠的后庭,他才算爽完。
那震动的跳蛋还留在沈元筠的体内工作着,一激一激的让沈元筠的整个下半身都不正常的抽搐,男孩已经没有了说话地力气,即使在大冬天也因为这一出折磨弄得满身都是虚汗,后庭痉挛的收缩着,一点浓稠的白灼带着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洞口的流淌不止的鲜血顺着沈元筠的大腿根流淌到床上,污染了洁白的床单。
沈元筠的前段还是那半硬的状态,干涩无比,因为这几天都没怎么吃喝,连尿也尿不出来,只能随着下身更加难耐地颤抖着,脚上的人皮扣也因为刚刚的挣扎有些扯破皮肤地渗着血。
养了几天被这么几个钟头就玩得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苏贺没有见血的特殊癖好,他知道沈元筠有凝血障碍其实也不愿做出血这么粗暴,不是心疼,是嫌弃事后料理麻烦。爽过之后的他随手用反正已经了得被单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全然忘记了还留在沈元筠体内的跳蛋,起身向隔间的浴室走去,准备舒舒服服地洗个事后澡。
沈元筠已经被操得没有了知觉,精神都恍惚,只知道跟着体内的跳蛋下意识的痉挛抽搐,就连看到苏贺从自己的面前起身经过,都没有力气出言请求对方拿掉自己体内还在振动的玩具,眼神如傍晚刚醒来的那样,空洞又无神。
等苏贺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泛着潮湿的水汽,那根爽过的阴茎恢复了以往的尺寸,但也比常人的大的骇人,一边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一边用浴巾擦着身子走回房间,随意瞥了一眼还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元筠。
那血玷污了一大片床单,纯棉的被料在血液的浸染下扩散了好一块儿,看上去血腥吓人,苏贺倒是觉得无所谓,再血腥的场面他也见过,再狠的手他也能下,倒是觉得沈元筠这样安静的美丽,“没死就吱个声。”他对着男孩瘫倒在床上的身影说着。
男人的声音突兀地传入沈元筠的耳朵,即使已经处于半昏死状态,但也下意识地要回答苏贺的话,身体力行的经验告诉他不回答的后果可能更糟糕。
沈元筠哼了两声,体内跳蛋的震动让他动弹不得,这个位置已经震得麻木了,再动一下不知道又会牵扯哪里,张嘴也尽是疼痛,只能勉强用气音虚弱地说了声:“主人……”
“好,乖孩子。”苏贺嘴上夸奖着,却没有任何宽恕他的动作,优哉游哉地穿着家居服,吹干头发这才走到床边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后面的嘴还哭呢,主人给你找药啊。”
还不等沈元筠思考又要经历什么,只感觉脑袋被揪着头发毫不怜惜地拎起来,还没等他的瞳孔聚焦到苏贺的脸上,刚还干涸堵住伤口的嘴角又被男人的两只手暴力的撑开,“呜呜呜呜……”沈元筠疼的呜呜直喊,从苏贺的角度看都能看见咽喉中的垂体在震动。
“乖嗷,别叫了,待会儿吃进气管卡住了我可救不了你。”苏贺看着那继续从嘴角溢出来的鲜血,不由分说地将一颗白色的药片塞到男孩嘴里,确认放得深到不可能吐出来才放开了沈元筠的嘴,“咽进去。”
沈元筠心里咯噔一下,那东西已经贴近喉咙,任他吞吐用舌头卷也卷不出,更不敢抠出来,只好看着苏贺不容拒绝的眼神咽了两口口水,将那药片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