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是随手一关,浴室门还留有一点门缝,没过多久就响起了苏贺轻微的鼾声,跟你男人相处久了,沈元筠知道苏贺通常是不打呼噜的,看来今天是真的累了。
自己被他折磨的每次都是玩没了半条命,他还累的打鼾睡得安稳,怎么听都让沈元筠觉得是一种不小的讽刺,可体内还留有着男人的精液,自己本身都是种煎熬。
沈元筠蜷缩在浴缸里,等待着水慢慢地彻底冷掉都没有动弹,他需要冷的快要掉冰渣的水来侵蚀他的骨血,让他恢复那么片刻的冷静。
早知道就不要想着投机取巧,认为自己的挣扎有用,认为苏贺不会上自己。早知道就自己灌肠清洗,即使是再怎么羞辱也比后庭被插水管来的舒服,早知道苏贺无论如何都会这么折磨自己,还不如随着实验室的那场大火一起葬身火海算了……而他能做的,只有蜷缩在浴缸里哭。
水冷的沈元筠有些发颤,可能是感冒还没有好透,他不经意没忍住的咳嗽了两声,就看到门缝外,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皱了皱眉,吓得他赶紧捂住嘴,每次实在憋不住咳嗽的时候就把头沉浸装满水的浴缸里,这样才不会出声,因为他不知道把男人吵醒又会受到怎样的苛待。
水里混合着他的泪液,他知道在浴室里坐一夜也不是办法,如果男人半夜醒了再看见卧室里没自己也会不高兴……沈元筠扶着墙勉强的站起来,最后隔着门缝看了熟睡的苏贺一眼,把门关拢才开始洗澡。
他手拄着墙,侮辱地抬起屁股掰开屁眼,把中指伸进去,并不温柔的划蹭着穴壁,即使这样的行为对于刚刚经受过性交的他并不友好,但是沈元筠还是不想把男人的精液留在体内,每次被男人强暴完,如果有条件洗澡,他都会这么干。
苏贺射得太深,有的甚至排都排不出来,沈元筠只能竭力的能挖出一点是一点,他厌恶男人到极致,并不想留有一点男人的液体在自己的体内滋生细菌。
男人还在外面睡着,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他咬住苏贺给他的那块毛巾,然而刚刚经受过男人那么一顿猛烈的激爱,他腿软到根本站不住,扶着墙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翘着屁股自己抠弄着自己的屁眼,把穴道内那一股股的白色液体用手指捞出来。
屈辱的眼泪和被噎住嘴巴而流出的口水一同浸湿了那条毛巾,后庭撕裂的疼痛没有缓解,这样一来还更加加剧,让沈元筠一时间觉得这是股痛是不存在的,甚至都有些精神恍惚。
最后实在剜不出什么,后庭火辣辣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再粗暴一点儿没有被苏贺操出血,自己都要洗出血了,明天早上如果说还想要,自己这样无法交代……刚想到这儿,他又为有这种想法的自己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是苏贺把他变成一条狗的,他恨他已经在思想上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屈辱和改变了。刚开始是为了小锐,然而苏贺再次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让那个曾经就他人生导师和知己的男人操到他四脚朝天。
沈元筠又简单的洗了个澡,主要想把男人身上的那股味道和精液的腥气洗掉,他擦干净身子等到头发晾干才出门,时间早就已经过了半个钟头,苏贺也已经睡下,与其冒着把男人惊醒的风险上床同床共枕,睡地上对沈元筠来说才更是一种恩赐。
他把门小心翼翼的拉开一道门缝,发现苏贺还安安稳稳的睡着,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不是苏贺醒着他不能出门,而是苏贺醒着他就得爬出去了。
刚走到床边,男人睡得很安稳,呼噜也不打了,虽说告诉沈元筠半个钟头不出来就别睡床,可身边还是留着一小角位置,被子也还剩一角没搭,这并不让沈元筠感到心暖,只能让人觉得他更加变态。
用浴巾充当被子,正准备席地而坐,靠着头柜原地睡下,沈元筠的视线飘忽到苏贺放在床头柜,那卸下来的武装带手枪套上。
男人从不避讳在他的面前暴露枪支,那把手枪也那么明晃晃的摆在床头柜上,分明换作另一个人,只要拿起那把枪对着床上睡觉的苏贺扣下扳机,就能一枪毙命这个在战场上成神成鬼的男人,然而对方却不以为然地把配枪随手扔在床头。
这更像男人对待敌人的不屑和讽刺,全然没有把对方看在眼里,也像是对自己属下的绝对信任,敢于把后背交给所信任的每一个人。但是不知道这信任的人中,包不包括沈元筠。
沈元筠看着那把枪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光是想想就足够他浑身战栗,却还是伸出手,大胆的去触摸那把黑色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