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驸马?可微南兄不见得想做啊,不然也不会逃到这浔yAn来养伤了。”
颜渚白唏嘘一声,“依我看,微南兄这次离开,八成是为了你家安小六的伤势。
昨儿个你先送安小六离开之後,微南兄脸sE很不好,紧张的拳头都没有放松过。”
安南辞还是觉得这事很荒诞,“也许,他是担忧白宿眠呢?对了,白宿眠伤势如何了?”
颜渚白翻了个白眼,见他如此迟钝,也是不准备再仔细说林微南之事了,敷衍回道:
“白宿眠的伤没事,伤在肩膀,养上七日也就好了。这不,今儿个一大早就出门去县衙了,完全就是一C心的命。
真真是给他机会歇着他都不g。”
白宿眠二十二岁,已是从四品的太常寺卿,正是身上那GU韧劲和冲劲才让他成为众进士里最拔萃的那一个,颇得圣上信任。
安南辞想着他这脾X摇了摇头,“这X子,可不适合做我们家小六的师父啊。
他为人严谨周正,我家小六拜他为师,要麽吃他的苦头,要麽就会把他气Si。”
一旁的晏新寒听着这话,眸中忽的染上几分兴致。
“白宿眠从来没有和nV子接触过,且为人周正知礼,想来不会为难於安姑娘。”
他嘴上这麽说,心里却不由得想起安卿兮那一副倔强没规矩的样子。
当沉稳的老山羊遇到一头初出茅庐的幼狼,这秋水院估计会闹得人仰马翻。
安南辞摆摆手,用一副你什麽都不懂的模样看着晏新寒。
“我家小六那副样子……得,还是不说了,你就等着瞧好吧。约m0着这个时间小六也该醒了,我先去千落院看看她。”
他大摇大摆的走出秋水院,隐在角落里的厌舞走出来,脸上颇有些不情愿的道:“主子,真的要将生骨膏给安姑娘送去?”
“生骨膏?”颜渚白顿时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晏新寒:“是贵妃娘娘好不容易为你央求来的那一瓶?
这药可是有奇药啊,断骨都可医治,用来医治安小六这骨伤……怕不是有些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