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两轮对冲,就将后金骑兵两百余人打落下马,或死或伤,建奴那气势汹汹的骑兵主阵,转眼间便损伤过半,加上那些哨骑的损失,这支建奴折损近半,而且剩下的,也只是1心逃命。短期之内,再不能称作是1支有组织的作战力量。
骑兵千总的士兵,则个个兴奋的大声嚎叫,明军骑兵千总也死伤落马8十多人,薄薄的3列阵线让所有人都处于随时交锋的状态,人人都是两次走在生死的边缘,活下来的自然需要舒缓情绪。
片刻的轻松愉悦之后,张松岩便命令仅剩的1个号手吹集合号,等待主官严亦飞最新的命令。果然塘马很快赶到,他对张松岩大声传令道:“传严大人将令,骑兵营千总张松岩立即整队追击。协同哨骑咬紧逃敌之尾,让其不敢进城!”
张松岩答应1声,带领自己的旗手沿阵列跑过1遍,对他的把总和旗队长们大声下令,跑完1圈发现。旗队长现在只剩下了7个,其他两个人现在是伤是死,目前还不得而知。不仅是军官,整个骑兵的队5也变得稀落了不少。各排的队列也变得长短不1。
张松岩参军多年,心中对伤亡的手下士卒虽然十分痛惜,但此时战事还未结束,也无暇去伤感。
他临时任命了那两个失去长官的旗队中的资深队长接任为旗队长,补充了指挥体系。尽管编制不齐对战力有损伤,但是他
们现在气势如虹。
以后金兵的狂妄,他们次定是派出永宁监城中大部分战力而来,张松岩认为永宁监城建奴的主力已经被击破,现在需要在追击中扩大战果。
同时他也期望,通过对永宁监城的控制,逼迫复州、金州的建奴正红旗主力前来救援,然后1举歼灭之,1战彻底荡平辽东半岛南部的建奴,同时保住复州附近数万百姓的性命,因为在历史上的天启3年,辽东半岛的建奴在北撤之前,将金、复2州数万名辽东百姓屠戮殆尽。
哨骑在最开始回报,在永宁监城附近有1批建奴平民,这些人野战倒是无用,守城却能给石城军制造伤亡,他们没有马匹,因此至少要将这批人消灭在城外,如果只剩下几百个士气低落的女真真夷,他们无论如何也是守不住那么大个城池的。
1声行军号响,骑兵千总队列立时恢复安静,依次行军往北追击而去。
战场周围丙千总的士兵来来往往,正把石城军的伤员和尸体抬到阵列之后,让那里的医护兵给他们护理。
在那里,石城军早就准备好了有效药品,只要伤口清理得当,他们的存活率会远远高于这个时代其他任何1支军队。
“噗”的1声响,丙千总部新任把总赵广东用旗枪狠狠的刺入1名后金伤兵的胸膛,那后金兵躺在地上,痛苦的蠕动了1阵,终于停了下来。
赵广东大大咧咧的1脚踩上他胸口,将旗枪抽出,后金兵胸口的血水随着枪尖的抽出而喷出来,洒在了他的军靴上。
“你娘的!”赵广东1脚踢在那建奴头上,身边刚刚运了1个石城军伤员的总内战兵苏海瑞笑道:“那建奴都死了,把总你踢他干啥。”
“老子就爱踢他两脚,你管的着吗?”赵广东卷起裤腿,抓起那后金兵的衣袖1阵乱抹,抹完还不忘抱怨道:“这狗鞑子,把老子刚换的裤子又弄脏了。”
苏海瑞听他说完,也上来冲着那建奴尸首乱踢几脚,赵广东瞪他1眼骂道:“死了你还踢什么,去看看其他有尸体中没有装死的,机灵着点,小心被偷袭!”
“大人,俺都戳过了。”苏海瑞摸摸额头的汗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