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对请那位大夫没有意见,就听赵望舒的,派人去把孙大夫请来了。
孙大夫很快就进了府,解开赵望舒手上的布条,掌心那道伤口结了疤,消了肿,可她肌肤白嫩,那道伤疤,看着触目惊心。
“姑娘这伤口愈合的很好,再上两三次药,就不用包着了。”孙大夫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
看着眼熟的瓷瓶,赵望舒眉梢微动,“这药......”
“这药是云大人给老夫的。”孙大夫给赵望舒上药。
赵望舒抿唇浅笑,他到是有心。
孙大夫给赵望舒包好手,笑道:“姑娘,老夫两天后再来。”
“有劳孙大夫了,绿枝,送孙大夫出去。”
孙大夫提着药箱,笑着离开了。
云灏给的金创药疗效非常好,孙大夫给赵望舒换了两次药,手伤就完全愈合了。
不过掌心还是有一道红色的疤痕,被白嫩的肌肤映衬的,格外显眼,就宛若白玉有瑕。
孙大人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天青色的瓷瓶,“姑娘,这是积雪苷霜膏,每日涂三次,掌心上的疤痕就会慢慢淡下去。”
掌心上的伤痕,外人难得瞧见,根本就无须涂抹膏药让它淡下去。
赵望舒接过瓷瓶,打开一看,里面是白色的药膏,她将药膏涂在掌心的疤痕上,只觉得一阵清凉,“多谢孙大夫了。”
“药是云大人让老夫捎带来的。”孙大夫不抢功。
赵望舒唇角微扬,浅笑道:“劳烦孙大夫帮我谢谢云大人。”日后见着他,她会当面道谢,但客套话也得说一句。
让绿枝把孙大夫送出去,赵望舒把瓷瓶放进了榻柜的抽屉里。
五月初一,皇上口谕,文武百官及女眷,到城门口迎接从皇觉寺礼佛回来的太后。
皇上要做至诚孝子,臣民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