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舒落了座,云灏提壶给她倒了杯茶,“别叫我云大人,叫我名字。”
“好,云灏。”赵望舒笑吟吟地唤道。
“赵姑娘,你喜欢吃......”
“我叫你名字,那你也别叫我赵姑娘。”赵望舒打断他的话,期待地看着他,“叫我的名字呀。”
云灏迟疑地嚅嚅嘴,“望、望舒。”
赵望舒满意地点头,反客为主地问道:“云灏,你喜欢吃什么菜?”
“我什么都能吃,你挑你喜欢吃的点。”
赵望舒也不客气,点了四菜一汤,奶白鲫鱼汤、玉带虾仁、禾草香肘子、红烧狮子头、小炒牛肚。
“不必为我省钱,多点几个菜。”云灏说道。
“我点了四菜一汤了,还不够吗?那你还想点什么?”
“时蔬没有点。”云灏提醒道。
“云大人。”赵望舒单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桌上,脸上带着狡黠的微笑,“你知不知道金樽楼一碟炒小青菜,可以买几十车小青菜,来金樽楼最不能点的菜就是炒时蔬。”
“你常来金樽楼?”
赵望舒摇摇头,“这是第二次来,但金樽楼是京中菜价最贵的酒楼,云大人没听说过吗?”
“我听说金樽楼的菜味道不错。”这也是他请她来金樽楼吃饭的原因。
“必须不错,要不然卖那么贵,还不好吃,那就该关门大吉了。”
云灏微微笑,“你说的对。”
“就这四菜一汤,快点送上来。”赵望舒吩咐店伙计。
店伙计退出去后,两人接着聊天,不过大多数时候是赵望舒在说,云灏在听,嘴边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