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人探探他的鼻息,“还活着。”
言罢,用冰水,把人泼醒。
半死不活的小河,声音微弱地问道:“大人能告诉我,我是如何暴露的吗?”
“娇绡。”云灏顿了顿,“或者说苟六。”
“原来是她出卖了我。”小河冷笑,“女人就是靠不住,难怪你们抓我时,连我的牙齿都不放过。”
“她招了许多,我问你,也只是想证实她所说的。”云灏诈他。
“我是北狄人,一年前潜入京城,见这家茶楼地处偏僻,而且生意不好,就花了笔钱,给掌柜的,把这当成一个据点。”
“你手下有多少人?你们如何联系?”云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