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傻瓜论长短,你爹的话,有道理。”赵望舒点头附和。
“可那是我家,她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还有她的那个女儿也不是好东西,阴阳怪气的说,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裙,不像栀子姐姐这般金贵。哼,真是可笑,她以为她是谁?”
“我娘是长公主,我爹是大将军,她娘是个什么东西,她爹又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跟我比!”姚山栀越说越生气。
“别气别气,来,吃糕点吧。”赵望舒拿了块牡丹花糍,塞她手里,“她们来投靠,也不用让她们住家里呀。”
姚山栀恨恨地咬了一口牡丹花糍,“我爹对她的儿子可好了,上心的很,为了让他在明年的春闱上高中,我爹特意请了大儒教他。”
赵望舒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月儿,你在想什么?”姚山栀问道。
“栀子啊,你爹该不会是想给你找个夫婿吧?”赵望舒不确定地问道。
“不可能,我说了不嫁的,等等,还真有这个可能。”姚山栀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难怪我爹收留他们,还对他们那么好,还让我忍让表姑母,敢情是想把我嫁给她儿子呀,咳咳咳。”
赵望舒把杯子递给她,“喝点水,别噎着。”
姚山栀喝了水,冷哼一声,“且不说我不会嫁,就算要嫁,我也不会嫁给他,给那种人做儿媳妇,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爹要是敢逼我,我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又乱说话,你好好的跟你爹说,表明态度,以你爹娘对你的宠爱,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赵望舒眸光一转,“再说了,做姑子常年茹素,你一个无肉不欢的人,你忍受得住?”
姚山栀舔了舔嘴唇,“那还算了,我还是想别的法子吓唬我爹娘。”
“你哟。”赵望舒嗔怪地笑道。
姚山栀嘻嘻笑,拿起一块牡丹花糍继续啃。
她在云府用过午膳,陪着小云煜玩了大半天,才带着一屉牡丹花糍回了公主府,而不是将军府。
见到平阳长公主,姚山栀就瘪着嘴,声带哭腔地道:“母亲,娘。”
把平阳长公主骇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姚山栀添油加醋告了她爹一状,“我一个公主之女,皇帝舅舅亲封的县主,京中那么多名门之后,我都看不上,爹居然想把我嫁给一个穷举子。母亲,我到底是不是爹爹亲生?他就这么容不下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