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尝了一口,都道:“好甜,好清爽。”
赵望舒喝了一口,细细一品,“要是再加点冰块,味道会更好。”
红嫦直白地道:“姑娘,冰块可是珍贵之物,那能随意享用。”
赵家的藏冰不多,公主府纵有,也不便拿出来用,赵望舒揉揉额头,“让我想一想,怎么自制冰块。”
在这个时代,制冰绝非易事,没有制冷设备,如何制冰?
赵望舒虽知,能利用硝石制冰,可是硝石能制火药,在大良国硝石是严禁百姓私藏的。一经发现,便是死罪。
“姑娘,冰块之事,不必强求。”绿枝劝道。
“你说的对,冰块也不是非要不可,只是想想罢了。”赵望舒又喝了口银菊饮。
这时,院门被人敲响了,红嫦出去开门,“范姑娘,沈大夫还在南方,没有回来。”
范锦瑶不信,“怎么可能去这么久都不回?你让我进去,我要见沈大夫。”
说着,她伸手去推红嫦,要强行进去。
红嫦是习武之人,范锦瑶这种闺阁女子是没法轻易推动她的
“范姑娘,沈大夫的行踪我并不清楚,他确实是前往南方采药了。您这样强行闯入,实在是太失礼了。”红嫦抓住她的手腕道。
范锦瑶被红嫦制住,脸上闪过一丝恼怒,“红嫦,我知道你的本事,但这次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范姑娘,城里的大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您找他们去看病好了,没必要吊死在沈大夫这棵树上。”红嫦说道。
范锦瑶泪眼婆娑地道:“我的病,只有沈大夫能看好,红嫦,我求求你,你想法子联络一下沈大夫,让她尽快回来成吗?”
说着,她看了眼陪她来的婆子。
那婆子过来拉着红嫦,往她手里塞银子,“好姑娘,你就帮帮我家太太吧。”
红嫦把银子又塞回给婆子,“不是我不帮啊,是我真得联络不上沈大夫,你们还是另找别的大夫吧,别耽误了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