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箭得拔出来才行。”姚山栀掏出手帕,叠好,塞赵望舒的口中,“咬着。”
赵望舒紧紧咬住手帕,双眉紧皱,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姚山栀先用护身匕首,割开赵望舒的裤脚,“月儿,我拔箭了。”
赵望舒闭着眼,点了点头。
随着一声闷哼,姚山栀用力将箭拔出,血顿时涌了出来。
“奴婢这有金疮药。”红嫦赶紧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金疮药,递给姚山栀。
姚山栀边往赵望舒伤口上撒药,边问道:“你怎么随身带金疮药?”
“奴婢是习武之人,偶尔会受伤,姑娘就给奴婢配了药,让奴婢随身带着。”红嫦解释道。
“月儿,你觉得这会是谁干的?”姚山栀边帮赵望舒包扎,边问道。
“我不知道。”赵望舒轻轻地摇头,眼中满是困惑,“我没得罪过什么人,也不清楚为什么会遭此毒手。”
姚山栀想了下,“会不会是赵家华?”
“她虽然有些手段,但并没有足够的人力和财力去指使人做这种事。”赵望舒否定了她的猜测。
“哪会是谁呢?”姚山栀思索着。
“等侍卫们把人抓来,审一审就知道了。”赵望舒有气无力地道。
可惜侍卫们并没有抓到人,但是跑马场旁边的庄子,属于威远侯府。
“马俏俏是不是在庄子上?”赵望舒问道。
“没看到。”侍卫答道。
赵望舒看了眼红嫦,没说什么。
“月儿,你放心,这事不会这么算了的。”姚山栀握着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