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许多好事者甚至设下堂口,赌什么时候有人会再把这个数字翻上一倍。
那名邪修已经不是第一次以咒杀法杀人,能够在南疆之地以阴鬼修成筑基,她的前半生必然有着故事、有许多精彩,因此也不是无名之辈。
“此人是咒婆汤瑶,擅长神女入梦邪法,神魂出游杀人无形,想不到今日被林斋主当街一剑枭首,真是罪有应得!”
“只是……”
验尸的仵作言说到这里时微微皱眉。
“只是什么?”徐彰皱眉问道。
验尸仵作见此先是左右张望,然后凑近徐彰轻声言道:
“她身中剧毒,胸膛内的心肝也没了,似是生前,遇到了极为厉害的蛊虫。”
徐彰闻言微愣,回首望向酒家内那气质清雅的道人。没想到林斋主眉清目秀的,居然也养蛊虫、而且养到很深的境界。
“此事你不必声张,确定这是汤瑶既可。”
“此人绝对是汤瑶,属下可以性命担保。”
“那就好。”
自己儿子与林烈已有师徒之实、这是人脉,徐彰当然不希望林烈进大牢,断了自家儿子一条门路。
没过多久,银章巡守吴成也回来了,并且他身后下属擒着两名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童子。
“已找到咒杀阵式,又抓到汤瑶的两名弟子,此案做实了,林斋主只是自卫反击、斩杀这通缉要犯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在这个时候,人群之外有两名轿子抬来。
谢家的家主谢必安,于家的家主于子良皆是走下轿子往这里赶来。
他们的到来让现场又混乱一些,这两家在巡城司内都有一些人脉,他们都是来保陆城的。
但陆城修有心如止水境界,他隐隐感应到,谢家与于家的轿子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一直等两家在巡城司的人脉,告知此事经过、确定没有牵连后,这两家两位家主方才近前、卖出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