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辈询问其他事情,吾教或许难以解惑。但若是此事的话,吾教可是知之甚详。”
唐靖乾当即不假思索地笑了起来:“秦阳那个小畜生,年纪不大,却生性狂悖。无有几分本事,但际遇却是不差。”
“至于背景来历嘛,据吾教掌握的信息,此子无非是一个自中都而来的乡野土著。”
“只是,其际遇非凡,对法纹之道颇有造诣,且掌握着一种非比寻常的法阵。除此之外,便也没了其他什么显著的地方。”
就这?
剑宗尊者蹙眉,这跟他们亲眼所见的样子,可是完全大相庭径。
虽然年轻气盛,但可不像是毫无本事的人物。
“没了吗?”
眼看着唐靖乾没了后续,剑宗尊者不禁试探着询问。
“仅此而已啊。”
唐靖乾摊了摊手,一脸地不以为然。
仅此而已?
剑宗尊者打量着唐靖乾,这家伙只怕是未曾实言相告吧?
若非他在来此前,早已稍作了解的话,他还真会轻易信了这家伙的话呢。
若是当真无有本事,秦阳岂会搅闹得萧家和升仙居鸡犬不宁?
若是当真无有本事,又岂会让得萧家和升仙居两大豪门望族多次问罪却铩羽而归?
若是当真无有本事,又岂敢那般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将萧家和升仙居前去参加天池山圣选的队伍全部镇压囚禁?
“前辈如此千里迢迢前来吾教打探秦阳的信息,可也是打算问罪那个小畜生?”
眼看着剑宗尊者面带审视的神色凝视着自己,唐靖乾眉头轻蹙,不禁试探着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