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可恶!”
“贤人居欺人太甚!”
狼狈撤离的闫家子弟,在远离了云泽的攻击范围以后,纷纷震怒叱喝,恨怒欲狂。
云泽的态度,太过猖獗,丝毫都没将闫家放在眼里。
这对闫家而言,无疑是不加掩饰的打脸,将闫家尊严扔在地上狠狠地践踏。
素来享受着闫家霸道声威,在外作威作福惯了的闫家子弟,焉能不心生怒火?
若非打不过,他们早就群起而攻之,将云泽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无须气愤,也不必张扬。此时先容他们嚣张,一会儿万灵山开启,早晚会有他们哭的时候。”
闫家大长老耳闻着背后闫家子弟的愤怒斥责,神色却很淡然:“都给老夫记住,一会儿万灵山开启,尔等务必堵死山前,就地将那个大荒贱民擒杀。”
“贤人居越重视那个小畜生,就越证明那个小畜生的潜力不浅,未来对闫家的威胁越大。不趁他尚未崛起时剪除,闫家覆灭只是早晚。”
“覆巢之下无完卵,尔等作为闫家子嗣,当要明白这个道理。你们的一切,都与闫家息息相关,荣辱与共。”
数以千计的闫家子弟,纷纷应承。
一双双目光,再看向秦阳时,陆续遏制住了怒火。
只是,眼底深处,涌生起更浓的杀意。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秦阳将闫家的表现尽收眼底,不屑地嗤笑了声。
闫家的形象,在他心底愈发深刻,对方总是在不间断的刷新他的认知下限。
懒得理睬这群狗东西,秦阳将目光重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