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在玩相爱相杀?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萧尔康悖逆,不惜弑师杀弟,只因一年多前他在陛下的御书房发现了某种隐秘,这才是他作案的真实动机。但到底是什么隐秘,能让一个素有贤名的太子,变作了杀人恶魔?”
“他本就是储君,未来的皇帝,何必多此一举,弑师杀弟后,再重夺大位?在徐某看来,只有一个可能。他的身世出现了问题,例如说...他和漠北王根本就不是陛下的亲子,而是...”
砰!
话还没说完,吴应雄就猛然一拍桌案,声色俱厉打断道:“闭嘴!”
但徐安不为所动,仍旧笑着自顾自道:“只是...这样的可能性其实也不高,因为陛下由始至终都未曾表现出一丝废储的迹象。你若真的与萧尔康兄弟二人的身世有关,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但原因是什么?吴相可别说自己毫不知情。”
吴应雄面色阴郁道:“你很聪明,但...”
“但聪明人一般都活不长,对吗?老生常谈了,吴相不必赘述,我只要答案。你知道我指的答案是什么。”
“答案真有那么重要?徐敬之若想让你知道答案,就不会至死都瞒着你。”
“那是他的事,我想知道...却是我自己的事。”
“即使明知这是一个死局,你仍想知道?”
“是。”
“好。但在本相开口之前,你先答应帮我做一件事。事后,知无不言。”
“什么事,吴相请说。”
“先太子萧尔康已死,死于鬼医傅玉堂的独门毒药,主谋便是我。我与太子不睦,未免他登基后对我不利,我一手制造了他的病故。御史案...也是我一手策划,杀手并非幽灵暗卫,而是我麾下的亲兵。”
说着,吴应雄起身,大手一摆指向身旁的监牢,道:“此间有皇城司与六城军的十大部将在,你可任选三人,作为两案的同党。总之,本相不想听到先太子有任何污名存在。本相被正法后,设法将他送去景国,此生都别再让他回来。”
“保证办成此事,则你自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徐安一怔道:“你是想让我办假案?”
吴应雄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要办的不是假案,而是铁案。放过先太子,你才能得到答案。否则,本相活着一天,你都别想知道徐敬之身亡与徐氏没落的真相。”
“哼,我怎知你会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