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翻译官是敌伪中是人皆氛知的,绿眼镜有些犹豫了,他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金木兰说:“什么关系也谈不上,我请他捎个信转告有关部门,说你们留我在这里打牌,上午十点以前去不了啦。”
防哨指挥官知道,在干头万绪的省城关系中,说不定谁就和哪个部门有联系。这个女人的态度从始至终是强硬的,直接能跟特高班通电话,她的背景必然十分不简单。
绿眼镜慌了,向伙伴使了个眼色,谎称有件要事,溜边躲开了。
伪军们都是老手,打官腔调停说:“韩翻译官和俺们长官有交情,没说的,没说的。”
金木兰说:“指挥官儿的牌还打不打?”
伪军们齐声说:“打牌的事儿以后再说,你有事情请先忙吧。”
金木兰听罢气也不哼,转身就要下楼,检查她的伪军说:“带上你的包袱。”
金木兰回身说:“你们从什么地方拿的,给我放到什么地方去!”
两个伪军无奈,提着包袱送她下楼。
到大路口将包袱交给金木兰。
接过包袱,金木兰白着眼色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天生的不吃好粮食的东西!”
伪军惭笑着直点头。
金木兰沿着公路,跨过电灯公司走到新水闸。
这里过往行人,又被1群伪警察拦阻,不知搜查什么。她怕再发生什么意外,决意绕过新水闸先回家看看,然后写封信把银木兰叫出城来。
银木兰拆开信,从清秀熟练的笔迹中,知道是姐姐写的。
她很佩服姐姐的天资,她只读过半年中学,数学曾不及格,语文在全班考第1。她写的《忆母亲》、《少女日记》等文章,都在报纸刊物上发表过。
姐姐信里说有紧要事情,邀她到南门外护城河畔6棵柳树跟前会面。
按照尤林临走的指示,她应该深居简出不同外界接触,为这个原因,高自萍的几次邀请都被她拒绝了。但现在来信的是姐姐,又有紧要事,经过考虑,认为不能不见,她向院方请了半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