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军接过王忠磊的话茬，感慨道。
对于业内曾经口碑甚好的大佬级对手，兄弟俩也是挺佩服、挺惋惜的；毕竟逝者为大么，优点自然也会无限放大。
“成王败寇，怨不得谁。”
冯晓刚一副上位者的口吻，点评道。
对于刚刚拿到10.5亿现金和金马影帝的他来说，正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时候。
“对了，小马目前还有多少资产？有没有我们能用得上的？”
没理会冯晓刚的桀骜姿态，王忠军询问王忠磊。
“大哥，那对儿姐妹可不是省油的灯，小马能卖的核心资产，去年就卖的差不多了。
公司破产是公司的事儿，部分资产本来就产权不清晰，谁让大狗哥走的突然呢，她们卖掉之后正好进自己的腰包。
而那些最重要的影视版权，都被土豆吃了下去，连乐视都扑了個空呢！”
王忠磊将自己打听到的都说了出来，甚至有点儿“欣赏”李家姐妹的手段了。
“就是可惜，大狗哥的老婆跟孩子被吃了绝户。啧啧……”
聊完了闲话，王忠军这才问起了正事：“《老炮儿》的宣传怎么样了？”
“最近我和管唬带着吴奕凡和李易锋那俩孩子在连轴转呢，宣传效果非常好。
至于同一天光线那边上映的《恶棍天使》，不用担心，大概率是烂片！”
冯晓刚信誓旦旦的说道，颇有种尽在掌握的架势。
“这就好。但也不要掉以轻心，毕竟这是贺岁档……”
说到这里，王忠军突然顿了一下，随后看向冯晓刚，意有所指地说道：“必要的时候，可以来点局外招儿！”
冯大导演瞬间了然，“嗯，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