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碰了碰杯,伊宁喝了一口咽下去。
酒很烫,一股劣质酒的辛辣淌进了喉咙,没想到这酒这么烈,和烧刀子有的一拼,一个气不顺,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那人笑道,
“怎么样,这酒够劲吧?”
伊宁红着脸又咳了几声,那人说道,
“吃点东西压压就好了,你们天天在宫里陪王伴驾哪里能喝到这么次的酒!”
伊宁用手抓了几颗五香豆嚼着,说道,
“这酒真辣!”
那人又说道,
“我们只喝的起这酒,哪里像你们,啥好酒都能喝的到!”
伊宁道,
“还是那句话,你们六品官比不过七品的县太爷?”
“那怎么比,你啥时候看见县太爷指着俸银活着了?
县太爷那可是一方的土皇帝,没听说吗,抄家的知府,灭门的县令,谁敢得罪!”
伊宁笑道,
“你们禄米也不少,比我们多多了!”
那人自嘲的笑笑,
“朝廷给发的饷银除了吃、喝、租房子剩不了多少了,爹娘老了,家里也没有积蓄,总不能饿着他们吧!”
“家里还有高堂呀,怎么不接到京城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