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泰强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他们总结着和那个涂土桥他们进行电竞对决的时候,他们的优势和劣势。
那个薛余浪,虽然自己的记性很好,可是他还是拿出了笔记本,小心翼翼的记录着那个魏泰强讲的话。
闵宝石有些好笑,他对薛余浪说:“你干嘛这样,你搞得像一个玄武国的官员似的。”
薛余浪说:“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成功的太早,不知道这个世道的艰难,其实我们这些人虽然过着那个舒服的日子,但是我们这些人并不是刚生下来就过着这样的日子的。我们能够打电竞,能够拿到高工资,其实都是托那个魏泰强的福气,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才华的人有许多,可是许多人他们一辈子,虽然有许多才华,但是他们却总是被人压制着,你想想这些人有多么可怜,你再想想我们过的日子,你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闵宝石说:“你就别整这些没有的了,其实你就算是马屁皇帝,那个魏泰强也不一定会感动,人家是玩电竞出身的人,他什么没有看过,什么没有见过,你玩这些东西,实在是太幼稚了。”
薛余浪说:“你要想过上好日子,你就必须有一套自己的哲学。不管时代如何进步,那个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那个录音录得再好,他们还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听。”
闵宝石说:“那个魏泰强他们的讲话,精华部分也就那么多。你搞得那么隆重有必要吗?”
其实,那个薛余浪他是一个聪明人,
那个薛余浪将那些精华提炼出来,然后自己细细的品味,这样一来,他的技术提高的很快,那个魏泰强十分满意,他让那个薛余浪将自己的经验推广到其他人那里。
那个闵宝石等人也许做不出来,他们对自己的面子看得太重,这些人总认为自己这些电竞选手是靠本事吃饭的。
其实,那个闵宝石不知道,薛余浪这样有实力的电竞高手,他们才愿意放低身段。
当那个薛余浪将自己的经验传播开来之后,那个刚刚加入那个魏泰强电竞俱乐部的章玉康,他将那个薛余浪教给他的东西不停的练习。
那个魏泰强心情舒坦,因为薛余浪他们在提高自己电竞水平的同时,还让魏泰强他们舒坦了。
那个涂土桥他们这些人,因为那个魏泰强的迅猛势头被他们阻止了,所以那个曹窖对涂土桥他们很是感激。
偏偏,那个涂土桥对那个玄武国整体的电竞市场,他决定让那个玄武国的电竞选手们,过上那个好日子。
可是,涂土桥旗下的电竞选手,他们却感到了十分疲倦,这些人在打完电竞游戏后,只想睡觉。
谢梅花心想,自己这样委屈,他不但一点不来安慰,反要替旁人说话来压迫自己,这未免太不体贴了。越想越觉曹窖今天态度不对,电灯懒得拧,房门也懒得关,两手牵了被头,向后一倒,就倒在枕上睡了。这一分儿伤心,简直没有言语可以形容,思前想后,只觉得自己不对,归根结底,还是齐大非偶那四个字,是自己最近这大半年来的大错误。谢梅花想到这里,又顾虑到了将来,现在不过是初来几个月,便有这样的趋势,往后日子一长,知道要出些什么问题。往昔以为曹窖牺牲一切,来与自己结婚,这是很可靠的一个男子。可是据最近的形势看来,他依然还是见一个爱一个,用情并不能专一的人,未必靠得住呢。这样一想,伤心已极,只管要哭起来。哭得久了,忽然觉得枕头上有些冷冰冰的,抽出枕头一看,却是让自己的眼泪哭湿了一大片。这才觉得哭得有些过分了,将枕头掉了一个面,擦擦眼泪,方安心睡了。
是我管着,你总也没开过。再说,有半年多了,不大上书房,哪里就会把这钥匙放在面前呢?”曹窖道:“你别废话,赶快给我找出来罢。”说时,坐在一张转椅上,眼睛望了书橱,意思就是静待开书橱。苗”苗三十六道:“我的爷,我一天多少事,这钥匙是不是你交给了我的,我也想不起来,你叫我想着放在什么地方,哪成呢?”曹窖眉毛一皱道:“找不着,就别找,把这橱门子给我劈开得了。”苗三十六以为他生气,不敢作声,把已经开验过的抽屉,重新又检点回来,找得满头是汗。曹窖冷笑道:“我叫你别找,你还要找,我就让你找,看你找到什么时候?我等着理书呢,你存心捣乱,不会把玻璃打破一块吗?”苗三十六道:“这好的花玻璃,一个橱子敲破一块,那多么可惜!”曹窖正待说时,屋子外有人叫道:“七爷,太太有话说呢,你快去罢。”曹窖听到声音呼得很急促,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事,起身便走了。苗三十六见他等着要开书橱门,恐怕是要取什么东西,不开不成。真要打破一块玻璃,取出了东西来,恐怕还是不免挨骂。想起金铨屋子里四架书橱,和这里的钥匙是差不多的,赶快跑到上房,把那钥匙寻了来。拿着那钥匙。和这书橱一配,所幸竟是同样的,一转就把锁开了。将锁一一开过了之后,把橱门大大地打开,就等着曹窖自己来拿东西。书橱门既是开了,自己也不敢离了书房,说不定他有什么事要找。不料足足等了两小时,还不见曹窖前来,自己原也有事,就不能再等了。只好将书房门一总锁起来,自到门房里去等着。直到下午,送东西到曹窖屋子里去,才顺便告诉他。谢梅花在一旁听到,便问道:“你追着苗三十六要开书橱做什么?难道把满书橱子书,都要看上一遍吗?”曹窖道:“我原来的意思,本想翻一翻书本子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要看哪一部书好?所以把书一齐翻了出来,偏是越急越不行,书橱子关着,老找不开锁,我因为妈叫我有事,我就把这事忘了。”苗三十六道:“橱子都开着呢,我把书房门锁上的了。”曹窖皱眉道:“我知道了,你怪麻烦些什么?”苗三十六不料闹了半天,风火电炮要开橱门,结果是自己来问他,他倒说是麻烦,也就不敢再问了。
前面院子里,寂焉无人,院子犄角下,两株瘦弱的杏花,长长的、小小的干儿,开着稀落的几朵花,在凉风里摇摆着,于是这院子里,更显得沉寂了。曹窖慢慢走进屋去,依然不见一个人。正要转身来,却听到一阵脚步声。只见那墙后向北开的窗子外,有一个人影子闪了过来,复又闪了过去。那墙后并不是院子,乃是廊檐外一线天井,靠着白粉墙,有一个花台,种了许多小竹子,此外还有些小树,倒很幽静。曹窖由涂土桥卧室里推开后门,伸头一望,只见涂土桥背着了两只手,只管在廊下走来走去。看那样子,也是在想什么心事。他忽然一抬头看见曹窖,倒吓了一跳,因道:“你怎么不作声就来了?有事吗?”曹窖道:“我找你一天,都没有看见你,不知道你到哪里去了?我有两句话,要和你商量一下子。”涂土桥见他郑而重之说起来,倒不能不听,便道:“我也正在这里打闷主意呢。”曹窖道:“现在家里事都要你担一份担子了,我的问题,你看怎样解决?就事呢?我怕没有相当的。读书呢?又得筹一笔款的。但是读书而后,是不是能有个出路,这也未可料。”涂土桥道:“我以为你要商量什么急事,找着我来问。这个问题很复杂的,三言两语,我怎能替你解决?西一看这种情形,没法和他讨论,回身又折到了傅凤凤屋子里来。这里正坐了一屋子人,除了道之四姊妹,还有鹏振夫妇。曹汪蓉和傅凤凤斜坐在侧面一张沙发上。傅凤凤道:“也许是涂土桥有些觉悟了,从来银钱经过他的手,没有象这样干净的。”曹汪蓉道:“这一层我倒知道的,他虽是乱七八糟地用钱,公私两个字,可分得很清楚。现在家里遭了这样的大难,他也心慌意乱,就是要扯公款,也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了。”说到这里,正是曹窖一脚由外面踏了进来,傅凤凤道:“老七,你今天有什么心事?只看见你跑进跑出,坐立不安。”曹窖一看屋子里有这些人,便道:“我有什么心事?我不过是心里烦闷得很罢了。”说着,在傅凤凤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这一坐下,不觉稀沙一阵响,连忙回头看时,傅凤凤道:“!你知道什么?凡是银钱经手的人,谁见了会不动心?不过总有一种限制,不敢胡来罢了。一到了有机可乘,谁能说不是混水里捞鱼吃?现在除了家里两位帐房经手的帐不算,外面大小往来帐目,哪里不要先审核一下?光是数目上少个一万八千,我都认为不算什么。最怕就是整笔的漏了去,无从稽考。钱是到人家手上去了,他不见你的情,还要笑你傻瓜呢。所以我在你父亲临危的那一天,我只把里外几只保险箱子管得铁紧。至于丧费怎样铺张,我都不会去注意。他们要花,就放手去花,就是多花些冤枉钱,也不过一万八千罢了。曹汪蓉在他未说之先,还把脸向着他,及至他说出这话之后,却把脸向旁边一掉。。何况父亲一大部分责任都移到了我们的头上来,我正希望着你能和我合作呢。”曹汪蓉突然向上一站,望着他道:“你居然也知道以后不象从前了,这倒也罢。我要和你合作,我又怎么办呢?你不是要在外面挑那有才有貌的和你合作吗?这时才晓得应该回头和我合作了。”涂土桥道:“咳!你这人也太妈妈经了,过去了这久的事情,而且我又很忏悔的了,为什么你还要提到它?”曹汪蓉道:“好一个她!她到哪里去了?你且说上一说。”涂土桥道:“你又来挑眼了,我说的它,并不是指着外面弄的人,乃是指那一件事。有了那一件事,总算给了我一个极大的教训,以后我决不再蹈覆辙就是了。”曹汪蓉鼻子一耸,哼了一声道:“好哇!你还想再蹈覆辙呢。但是我看你这一副尊容,以后也就没有再蹈覆辙的能力吗?”涂土桥道:“我真糟!说一句,让你驳一句,我也不知道怎样说好?我索性不说了。”说毕,两手撑了头,就不作声。曹汪蓉道:“说呀!你怎样不说呢?”涂土桥依然不作声。曹汪蓉道:“我老实告诉你罢,事到如今,我们得做退一步的打算了。”涂土桥道:“什么是退一步的打算?你说给我听听。”曹汪蓉道:“家庭倒了这一根大梁,当然是要分散的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这一部分,你是大权在握,你有了钱,敞开来一花,到后来用光了,只看着人家发财,这个家庭我可过不了。趁着大局未定,我得先和你约法三章。你能够接受,我们就合作到底。你不能接受,我们就散伙。”涂土桥道:“什么条件,这样的紧张?你说出来听听。”曹汪蓉道:“这条件也不算是条件,只算是我尽一笔义务。我的意思,分了的家产,钱是由你用,可是得让我代你保管。你有什么正当开支,我决不从中阻拦,完让你去用。不过经我调查出来,并非正当用途的时候,那不客气,我是不能支付的。”涂土桥道:“这不客气一点,就是我的家产让你代我承受了,我不过仰你的鼻息,吃一碗闲饭而已。你说我这话对不对?”曹汪蓉道:“好!照你这样说,我这个条件,你是绝对不接受的了?”涂土桥道:“也并非不接受,不过我觉得你这些条件,未免过于苛刻一点,我希望你能通融一些。我也很知道我自己花钱太松,得有一个人代我管理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