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桂尽量让自己柔和点,毕竟在战场上闯下来的或多或少都有煞气。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雁姬的侄女就是他的侄女,未来的亲戚啊。

    馥湘虽然平时跳脱,但是在外面还是有分寸的。

    头微微低下来,用余光看了一眼张兆桂。

    这人看上去高大威猛,不知道是谁。馥湘腹诽道。

    馥湘傻傻地在原地,直到张兆桂离开了都没反应过来。

    “馥湘?你怎么了?”

    “啊?哦,阿玛,我听说姑姑和离了!”

    “嗯,是啊。”阿尔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今天喝得有点多了。

    见阿尔泰不奇怪,馥湘放下心来,又转而好奇起刚离开的张兆桂。

    张兆桂比雁姬还小三岁,今年还不到四十,正值壮年。

    “阿玛,刚刚那人是?”

    “啊,那是我刚认的贤弟,嘿嘿。”

    谁都不知道平时稳重谨慎的阿尔泰喝醉后竟是个有问必答的乖宝宝。

    “兆桂啊真是出息了,以前在咱们府上做长工的时候也没看出这么厉害。”

    “长工?”

    “是啊,以前他在咱们府上做工呢。现在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张协台。”阿尔泰嗫嚅道,好困啊。

    老管家看出阿尔泰醉的厉害,连忙扶住阿尔泰,把他送回房间。

    阿尔泰嘴里还念念有词,踉踉跄跄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