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两位的攀谈,徐载靖知道这位范娘子是一位京官的遗孀,娘家是清流人家,虽不说是世代簪缨,却也出了两位进士,家中子女不论嫡庶,也多读诗书,范娘子更是曾经借读在海家女子族学。
一番交谈后,定下了课堂所在,范氏在京中有房,每日早上来,下午离去。
自家的两位姐姐也有了老师,每日孙氏也开始了检查课业。
经过几个月,两位姐姐认了字,每日开始临摹字帖。
期间当今的勇毅侯,徐载靖的老爹也去西北赴任去了。
走之前的胡子扎的徐载靖脸上疼疼的。
等徐载靖在自家母亲口中听到快要过周岁的时候,两位姐姐的课程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这日,孙氏在晚饭前开始了课业检查。
“平儿,《女诫》中,女子四行是什么?”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正所谓德言容功。”已经九岁的徐平梅看着自家母亲说道。
“好,过几日就是你们弟弟的周岁宴,可不要在客人们的面前失礼。”
“是,母亲。”
内城
兴国坊
宁远侯府。
顾侯顾偃开正在自家大娘子白氏的房里,怀里抱着一个眉眼炯炯有神,四肢有力的男孩儿,这是他的嫡次子顾廷烨。
不远处,房里的床上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儿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药碗。
“母亲,煜儿不想喝药,药好苦。”
听到这句话,顾偃开一个有些严厉的眼神看了过去,刚想说几句,却被怀里的孩子揪住了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