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兄长们也会选择一些和家中子弟们说,他们也是在叔兄这么教导成长起来的。
徐载靖也在一旁,听着表哥们说着最基层的押官队正(25-100人)之间的旗帜号令。
还有更上一层的军使(骑兵)都头(步卒)的指挥作战技巧。
这也是从小熏陶,所以孙家子弟入了军最少的也是押官起步,因为他们大多已经熟悉了旗帜号令,
少了许多的培养成本。
“之前在西军都已经磨刀霍霍准备干白高国了,可惜庙堂上的老爷们太过墨迹,人家内斗都结束了,咱们还没吵完。”
“战端一开,那可就是流水一般的花钱!文官老爷们可舍不得。哈哈”
徐载靖没有指点江山,只是满是好奇的问:“表哥,你参加见过多少人的阵仗啊?”
“五千多人吧,两个军的兄弟们被拉了出去。当时正是白高国内斗最厉害的时候,经常有穿着华贵衣袍或者铁甲的白高国贵人和将领来咱们大周投降。”
“叔,那场面是不是很大啊?”
“大?你站在阵前只能看到长枪如林,除了人还是人,大什么大。”
“表哥,你怕不?”
“怕啊,不过挨多了我爹的打,真的见到了白高国的贼求,一刀砍过去就是了。见了血下次伱就习惯了。”
院子里比徐载靖大几岁的十七郎和十九郎满脸的憧憬。
“喂,下一个让靖哥儿上了啊,谁来和他比?”
“我不上了,省的扫了哥哥们的兴致。”徐载靖挥了挥手。
说完徐载靖转头递给自家表哥一把瓜子道:“哥,军中文官真的比咱们武官厉害吗?”
“那是自然,他们的笔杆子可比咱们的枪杆子厉害,也就是几位曹家的将军不怕他们。”
“哥,咱们大周的甲胄有多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