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
扬州提学监司高家,
王若弗见过的两位大娘子正在正堂里喝着茶。
“往日里打交道看不出来,这提盐齐家居然能出如此的嫁妆。”扬州提学的大娘子说道。
莱州来的大娘子问道:“他们家是不是和汴京的国公府齐家有什么关系?”
“也问过,他们家倒是没否认,平日里可能就是低调不漏财罢了。这洪知州的大娘子说的在汴京多么好,结果我一探底,还不如这提盐家的呢。”
“那,盛家一点消息没来?”
“就前两日来了一张他们家老夫人寿辰的帖子!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要不就定了齐家的二姑娘?”
“那就借着盛家的事儿,咱们在宴席上和齐家定下来!如若盛家不知道,咱们也算争了一口气回来。”
楚州
之前下的雪开始化了,让路上有些泥泞。
从运河边回来的卫愈意夫妇二人在屋门口搓了搓鞋底的烂泥。
卫愈意的男人说道:“看院子里的脚印,有别人来过了。”
“可能是递铺里的大哥吧。”
进了土屋里,卫愈意关心的看着自家老母亲道:“娘,今日是有什么人来咱们家吗?”
屋里眼睛有些不好的老妇人嗯了一声。
卫愈意走到床前摸了摸土炕,还有些温度,然后卫愈意目光一凝,看到了老妇人手里缝的浅色衣服上有些红色的痕迹。
“娘?怎么了这是?怎么有血?你都干了多少年的针线了,怎么还扎着手呀!”看着老妇人手上好几个针眼,卫愈意焦急的问道。
那位老妇人道:“愈儿,没事娘就是心里惴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