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暗自摇了摇头,想岔了,还以为荣显把他拉到这个僻静的地方,要说些什么别的呢。
“我都不知道那柴家姑娘什么样!要是个丑的,那我一辈子不就毁了!”
看着荣显忧虑的样子,徐载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想多了。”
荣显看着徐载靖,满眼的疑惑。
徐载靖看着个子比他还要高些的荣显,一只手搭在了荣显的肩膀上道:
“柴夫人看张家、顾家还有郑家的儿郎也是一般的和蔼!走,进去落座了。”
荣显被徐载靖带着朝前厅走去,
略带迟疑的说道:“可是,我感觉柴夫人看我的眼神特别和蔼。”
“那是你的错觉。”
两人说着话,沿着长廊离开这里朝前厅走去,
“靖哥儿!刚才只想着我的终身大事了。那日在樊楼,你和骁哥儿、烨哥儿救我的事,我是记在心里的。”
说着话,几个人以卫发器为首,离开了此处。
“你会傻到自己开口?去,把我妹妹身边的女使叫来。”
卫发器点了点头:
“对,就是那厮!咱们平日里和韩国公、令国公家的哥哥们玩的好,和那徐载靖有些不对付,还是避着好些。”
锦乡侯子弟用折扇挡着日头道:
“不是说徐载靖那厮跪祠堂跪了三四日吗,得了教训,放出来应该会收敛一番,不会那么猖狂了吧?”
“本想奋发投军,挣个军功回来再请你们去樊楼,奈何刚回了汴京屁股就遭了殃。”
而与荣家交好的那几家姑娘们,碰到相熟的官眷贵女,也会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