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臣看呼延侯爷这番作为,不外乎是强呼延大房的干,弱其余几房的枝!下官还想问一句,呼延侯爷,此强干弱枝之事,之前你为何不做!!?”
“陛下,臣,绝无此等想法。”
另一位谏官继续道:
“可据下官所知,左军漂没近四成物资,右军不道一成!”
谏官陆幸均躬身领命后继续道:
“呼延侯爷,下官还有一问,威棹水军调入登州水军,分成了左右两军,左军是你家大房子弟威棹水军为主,右军是你家五房原登州水军为主!”
“您统领水军多年,难道不应该将士卒混编,以防出现此等情况吗?这些道理您是不懂,还是说因为陛下宽宥,侯爷觉得因练兵损耗四成物资,乃是无足挂齿的的小事?”
“呼延侯爷,下官查阅了兵部文档,发现之前有登州水军士卒被调入漕运卫所,又有威棹内河水军调入登州水军,请问为何调动?”
“可是因为之前没有巨利,你家大房子弟不愿搏风击浪?”
呼延锋躬身谢皇帝解围。
“是,陛下。”
朝中大臣听到谏官的问题,纷纷低声说着话。
“你先歇一歇,术业有专攻,就让伱家五房把这事担起来。”
随后,众人退到了百官之中。
群臣百官,皆是开始低声说了起来。
“众卿家可还有事啊?”
“臣,附议!”
“漂没损耗之物资如此之多,有功劳?”
皇帝点了点头道:“好,就听众卿家所言,靖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