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兄!”郭泰坐在堂厅的主位上喝着茶,手里还拿着小话本,好一派悠闲。

    “郭公子怎么到这来了,让我好找”肖子墨一进屋,就动作熟练的将大氅脱下,想挂好,却发现挂架上已经挂了郭泰的大氅。

    又假意伸手抚了抚大氅外的落雪。

    递给封烈,封烈知道雯大夫内屋还有挂架,就自行离开堂屋,将大氅挂到内屋去了。

    郭泰看着这一幕,说实话,有点意外,好像又不那么意外。

    心想,原来一脸正气的肖子墨好这一口,心底还有些鄙夷,一天到晚在自己面前装正人君子,哼。

    想想也不难猜,肖子墨入军十来年,周围全是糙汉,难得有这么一个娇小又伶俐的小兵,长相吧,比洲城的小官还清秀,这日久生情,也是常事,他也能理解,毕竟洲城里好这口的,也不在少数。

    郭泰示意肖子墨坐在一旁的另一主位上,那自在的动作,就像在自己家一般。

    给他斟好茶,“肖兄可知,我今天干了啥?”

    一脸的高深莫测。

    肖子墨没喝茶,目不转睛的看着郭泰,等着答案。

    郭泰瞧见了,确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知肖兄打哪儿寻得这位妙人儿,”郭泰语出惊人。

    肖子墨神色瞬间肃冷下来,又恢复成那个油盐不进的模样。

    “郭公子此话怎讲”?几个字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

    “哎呀,你会不会弄啊,”厨房里传出一阵声响。

    肖子墨立马起身,神色凝重的往厨房走去。

    郭泰紧随其后。

    “我说晋护卫,你没杀过人连鱼都没杀过吗?”雨雯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