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法克！！！！这是怎么回事！这他妈是谁干的！”
“约翰，病人数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片子里！！”
“是不是那个慈善基金会干的？我就说它为什么会财大气粗的资助那些患者呢，原来是早有预谋！”
“约翰！你说话！你回答我！法克！！！！！”
霉国，默克的办公室里，他拿着电话对约翰威尔逊狂吠。
互联网的传播速度是惊人的，在郑兵把纪录片传到tiktok之后几小时，默克就看到了。
一部三个小时左右的纪录片，他看了十多分钟后就知道，他不光没机会登上福布斯排行榜首位了。
而且很有可能永远不会出现在福布斯排行榜上了。
因为这部纪录片制作的太严谨了。
片子里详细记录了每个出现基因突变的病人，从治病前的体检，到去阿克莱尔的医院接受治疗，再到治疗结束后，身体莫名出现其他病症的全过程。
纪录片里足足有对上百名病人的采访，以及所有因为接受了他们的治疗，而出现基因突变的病人。
最关键的是，片子里还有很多病人在接受临床试验时的数据。
那里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病人在接受治疗后，出现的基因突变情况。
就是看到这的时候，默克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因为这可就不是没钱赚这么简单的事情。
他很有可能会因此被逮进去，成为黑哥和老墨的小娇妻......
电话那头，约翰威尔逊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电话，双眼无神，一个字也没回。
等默克咆哮完之后，他缓缓将手机从耳边放下来，然后关机。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慈善基金会，要这么“善”了。
就这么呆愣的在椅子上坐了几分钟之后，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支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