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衡觉得有点颠覆认知。
还记得小时候黄念烟看到他，总是怯生生的。
大一点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长哥哥短。
虽然他对这个妹妹没有很喜欢，但也没到讨厌的地步。
想着她一个弱者，又是家里的人，就护了几分。
后来长大相亲，黄念烟也露出过嫉妒的眼神，但稍纵即逝。
他认为那只是女孩子的嫉妒，不伤人。
没想到后来一些女孩子陆陆续续受到伤害，昏迷前还喊着黄念烟。
当时黄念烟跟那些女孩子玩的挺好，大家以为她们嘴里喊黄念烟是无意间喊的。
现在看来，估计跟黄念烟有关。
就连胡彩儿都说过，黄念烟心思恶毒，害了很多女孩子。
当时他是不信的。
毕竟胡彩儿也不是好鸟。
但现在看到贺遇深拍的这些照片，总感觉事情颠覆他的认知。
贺遇深没指望他真对自己的养妹妹做什么。
他只是来送证据的。
仇他要自己报。
他白天去厂里上班，晚上就去蹲点。
他知道黄念烟住的单位，跟了她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