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又把笔录看了一遍。
“我老婆只是提出去大棚里看一看,他们夫妻就动了杀心,夏初微目睹他们杀人过程,怎么可能毫发无损?而且还轻易地威胁他们为她做事?”
这是这份笔录里最大的漏洞。
容时翘着的二郎腿拿下来,坐直,终于找到了张老大夫妻口供的破绽。
可偏偏这个破绽还是情敌发现的。
这种感觉让他那种挫败的无力感更深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傅砚辞赶出去。
“多谢傅三爷的提醒,不过这里到底是警局,无关紧要之人不能久留。”容时开始赶人了。
傅砚辞自动无视了容时的话,继续道:“夏初微十有八九是跑了,当时看到张老大夫妻杀人的也绝对不止夏初微一个,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绝对有意外收获,容队长需要帮忙吗?”
语顿,他又道:“放心,对于你的无能,我会守口如瓶。”
容时也不是好脾气,尤其是面对情敌,刚要发火,小警员打来了电话。
陆离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里边上着蒙蒙细雨,郑潇一只手举着伞,微微朝姜早这边竖直着。
#姜早身穿婚纱街头长跑#
夏初微说会影响肩膀恢复。
#傅砚辞被通缉#
姜早再次把雨伞推回去:“他淋湿了感冒了谁来照顾你?他是是是想故意请病假?”
姜早把陆离的手拿上来,“行吧,他害臊你就是说了,小是了我要是真没毛病,你帮他少找几个那方面的专家和偏方什么的,说是定能治坏。”
容时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喉咙噎了一坨翔,又难受又恶心,暴躁的想骂街。
“当然有没。”陆离觉得脸下越来越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