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萱萱忙抬头顺着峰哥的手指再度朝对面的存善堂看去。
只见一个男子穿着一双钩子鞋急冲冲的赶来。
存善堂的门口一直有人在排队，虽然不多，但也有约莫十来个人。
一个男人刚刚从存善堂内走出来，还没消失在人流中。
那个穿着钩子鞋的男子就排到了队伍的后面。
虽然他的外套变了，但是鞋子没变。
鞋子上的钩子是亮橙色的，袜子是绿色的。
余萱萱瞪圆了眼睛：“他不是刚刚才从存善堂出去吗？怎么又来排队？”
余萱萱方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此人的样貌，即便他换了个颜色的帽子，但是却大致记得他的体型跟五官。
是刚才的那个男子没错。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鞋子跟袜子没变。
李青峰轻哼一声，笑道：“这就是董瑞光的把戏了。”
“我估计他的存善堂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来找他看诊，所以他才会用这种把戏来维持表面的风光。”
曾经在河市可谓是风光无两的存善堂如今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李青峰猜测原因应该有以下几点。
一个是董艳的事情的影响。
虽然董艳的事情发生在青山县，但不管怎么说，也就是几十公里之外的地方，自然会影响到河市来。
第二个原因可能是因为上次董瑞光没救沙总一事。
虽然沙总最终没什么事，但经过那件事，河市的上流社会至少有一半的人不会再踏足存善堂。
而第三个原因，也就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灰鸦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