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笑,说道:“没必要这么激动,彻底打垮管墨轮,不是就一定要他的性命,可以要他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你脚下,乞求你的原谅。”
沈千华目中又闪烁着兴奋光芒,问道:“怎么做?”
管要领成为家族掌门人,但并不愉快,有秦十三世压制,他要把下任掌门人传给管墨轮的儿子,自己这一系还是要服从兄长一系。
而且,这个侄子很不安分,总是给他找麻烦,也不知怎么知晓他一些弱点,攻击的很到位。
管要领被家族几个人逼的怒火滔天,不明白自己与楚国某家族秘密交易,与大哥的二房有私情等事,怎么就被这个侄子知晓,让家族人认为他德不配位,要拉他下马。
他是发了狠,针对这侄子,搞了一条连环计。
彻底搞垮了侄子,又锋头对向了管墨轮,他认定这一切都是这大哥不甘心大权旁落,暗中搞的鬼。
管墨轮是真的退了,哪能想到祸起萧墙,管家内部乱了,那个二弟发了疯地要把他搞死。
他是个聪明人,一番了解后,便知晓幕后有黑手,很可能就是沈千华。
于今,他已没有斗的资本,这女人太厉害,什么隐秘事都能挖出来,若继续搞下去,管家势必要频频生乱,或许会因此生出更大变故。
再次面见沈千华,她坐在沙发上,他跪在地上,乞求她不要再搞事。
沈千华以蔑视目光看着他,接受他的乞求,她知晓管家不能生巨变,不然她就会成秦十三世和几大豪门家族的眼中钉。
杀了管墨轮,自然有人接替,可以把一个豪门家族搞得鸡犬不宁,但不能做的太过分,这是墨守成规的分寸。
管墨轮极度失落和悲辱离去,沈千华兴奋地面上洋溢着花朵,这个对手跪地,像条狗一样乞求,摧毁意志力到一定程度,让她满身心充满了喜悦。
财阀引领秦国霸权的时代,让一代财阀主不得不卑躬屈膝,这比杀人还令人心中愉悦。
她第一次甘愿成为服侍者,疯狂地与白千道做爱,也是在宣泄这几年郁闷,惶恐地心情。
她和白千道俱是不知,这里已被秘密安装一个摄像头,亢铭正看着画面,激动地身躯发颤,露出失心疯地笑容。
某处,亢铭给沈千华看了一小段录像,他有一个要求,若不想为亢中海知晓,她要与他上床。
亢铭有变态心理,早对亢家大妇垂涎欲滴,沈千华在亢家的威严,成熟美丽的风姿,让他一见到她,内心里就不时压抑着占有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