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看戏的师兄们又把他拉起来,开始上下打量慰问着,而宫二则是嘴角带笑眼神冰冷的远远看着自己。

    孙四一瘸一拐的走过埋怨道:“楚河,你可是害惨我了,师姐知道我跟炮仗把你自己留在那里,一天一顿揍啊,我还是个伤员呢。”

    炮仗也是指着自己破口的嘴角示意道:“龙形!”

    我勒个擦,宫二就不怕把他们打残了,宫羽田严令禁止的龙形都用出来了。

    等师兄们稀罕够后,楚河乖乖的走到宫二面前,拉起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淡淡的说了句:“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一个侧踹,楚河再次飞了出去,门帘晃动:“你还想有下次?”

    回到屋中,打量着设施齐全的庭院,楚河啧啧出奇,问道:“五哥,这院子不错啊,咋弄的?”

    石锁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很好吧,一会儿给你做只鸡吃,这里啥都有,你想吃啥言语,五哥亲手给你做。”

    一旁的孙四揶揄:“瞅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你的功劳呢,要不是大师兄你能住这么好?”

    “大师兄?!谁?”楚河猛地站起。

    一旁的炮仗奇怪的看着楚河:“你糊涂了?大师兄还能是谁啊。”

    “那他这几天来过几次?”

    “天天来啊,一天两次,给送了好多东西呢,黄狼与炮仗的伤都是大师兄带药来看的呢。”一旁的七师兄说道。

    “你们怎么联系上他的?”

    “大师兄是我无意间碰到的啊,知道我找地方住,他就把我带到这里了。”

    “除了他,还有别人见过你们吗?”

    “有,一个中年人,说是房主,也是武士会的人。”

    “姐!”楚河大喊道。

    “怎么了?”宫二不顾生气从内屋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