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黎修放下钳制住他的手,舒白哆哆嗦嗦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很烫,隐隐约约还能摸到他的指痕。
呜,他明天真的见不了人了。
但是这种又烫又疼的感觉实在是美好的不得了,他左手也疼得不行,摸到一起也感觉不出来哪个更疼,连忙换上右手,指腹轻轻滑过脸上的指痕,还真有点高啊…
小孩儿又气又恼又喜又哀,唉声叹气好半天,才在黎修的催促声中停止抚摸自己,把手举到黎修触手可及的地方,下一瞬就被黎修抓着手腕往自己脸上招呼过去。
直到右半张脸跟左边一样热乎乎火辣辣又疼又麻,才被放过。
他疼的难受,又真怕肿的难看见不了人,忙拽过刚刚买的两瓶矿泉水,靠近自己肿胀的脸蛋轻轻滚动冷敷。
黎修颇无奈的把人薅过来,“玩似的耳光还值当的冷敷?”
玩?
您老人家当这是玩?
都这么疼了!!!
舒白气不顺,冷哼一声,眸底带着挑衅,“你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啊!”
让他抽他几十耳光,好好感受一下疼不疼!!!
黎修摸了摸鼻子,勉为其难道,“那行吧。”
舒白眼前一亮,他他他愿意让他打他???
那他哪个手先动手呢?
左手还是右手?
啊呀还是右手吧,左手用得少,刚刚他自己动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兴高采烈的男孩儿把水瓶一丢,掰了掰手腕,刚说了句“那我就不客气啦…”
话音未落,就被黎修一左一右两耳光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