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想到此处,也不禁有些头疼。
就在陈安晏想着,这些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的时候,那蔡诚章却突然稍稍凑近了一些说到:“听说你将侯阁老的独子抓起来了?”
蔡诚章指的自然是侯玉成。
陈安晏知道,若是将这侯玉成继续留在杭州,必然会继续为祸百姓。
尽管自己用了一些手段,将侯勋杰留给侯玉成的那把戒尺偷了去,可陈安晏也知道,不论是范怀信还是何文轩,都拿这侯玉成没有办法。
所以自己干脆将这侯玉成带去京城,想请李文栋做主。
而在这时候听到蔡诚章提及此事,陈安晏下意识的担心蔡诚章会不会是想要让自己放了侯玉成。
毕竟按照何文轩的说法,当年那侯勋杰在朝中也颇有地位,说不定跟蔡诚章也是相识。
而就在陈安晏犹豫着该怎么答话的时候,蔡诚章似乎看出了陈安晏的心思,又接着说道:“陈大人放心,本官跟那位侯阁老不熟!”
听到蔡诚章这么说,陈安晏也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既然蔡诚章都这么说了,想来也不是想要劝自己手下留情。
这时候,蔡诚章又轻咳了两声,接着说道:“虽说本官一直都在两江,但那位小侯……后阁老之子在杭州胡作非为,本官多少也有耳闻,所以陈大人抓了他,也算是大快人心!”
在听到蔡诚章这么说,陈安晏却是有些意外。
不过,很快他也意识到,蔡诚章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苏杭两地本就相隔不远,这侯家跟柳世安可不一样。
当年柳世安在告老之后在杭州定居,素来低调行事。
不光是他本人,就连他家里的家人,柳世安都严加约束。
但侯家不同,在侯勋杰告老还乡之后,也许是因为伴君半生,一直都如履薄冰,告老之后却是放松了许多。
因此,不论是对侯玉成还是对府里的下人,只要不是太过出格,他便不会去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