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却是轮到司马宁以及那宏秀先等人不解了。
因为昨天下午在郭云召将那面鸣冤鼓搬到衙门口,随后司马宁将他传进衙门之后,郭云召可是当着宏秀先的面,说这份字据是跟另外一位洪掌柜所签。
也正因为如此,这宏秀先才能如现在这般撇的一干二净。
这时候,还不等司马宁说话,那宏秀先却是抢先说道:“你胡说,在昨日你们来元康堂之前,我从来都没见过你,又如何跟你们立下字据?”
郭云召听了,却是冷冷说道:“你不必抵赖,那日跟我家公子立字据的就是你,我劝你还是赶紧将银子交出来!”
司马宁听了,却是立刻一拍惊堂木,显然,他对于郭云召在公堂上的咄咄逼人十分不满。
只见他看着郭云召问道:“如今你们双方各执一词,你还有什么证据?”
郭云召听了,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这字据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这时候,那司马宁似乎有些明白郭云召的目的了。
若是按照这郭云召昨日所言,跟他们立下字据的是另外一位洪掌柜。
那么对于宏秀先来说,只需要否认便是。
毕竟宏秀先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若是郭云召坚持这么说,那只要让他将他口中的那位洪掌柜带来便是。
那位洪掌柜早就已经不知所踪,所以对于宏秀先他们来说,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
可如今,郭云召竟然声称这字据是宏秀先签的字画的押,如此一来,旁人便会觉得是宏秀先故意签下另外一个名字来误导郭云召,以此来坑骗那五千两银子。
就如司马宁所预料的那般,此刻外面的那些百姓都已经在小声的议论开来。
这时候,那司马宁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后却是朝着郭云召呵斥道:“这字据也证明不了是宏掌柜所签!”
郭云召听了,却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所以就要请大人来查清楚!”
那司马宁听了却是一窒,不过,随即他便立刻说道:“你手中没有证据,如何能告得别人!”
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指了指那宏秀先,说道:“不过,宏掌柜可是告诉本官,昨日你们在元康堂的门口将宏掌柜打伤,还跟本官的两个手下动手,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