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整个济宁县,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司马宁的心腹,谁都不敢得罪他。
所以,实际上他每年能得到银子,差不多还能翻上一番,有差不多一百五十两左右。
不过,有一件事他说的不错,这韩守礼的开销极大。
因为有司马宁罩着,每年又有这么多银子,所以他这吃喝嫖赌几乎是样样精通。
虽说有的地方卖他的面子,有时候不用他付银子,可是他去的次数多了,人家也要做买卖。
而且,能开青楼赌场的,大多也都有些背景。
所以,就算是韩守礼,也不便次次吃白食。
虽说韩守礼每次去这些地方的时候,那些掌柜都给他打了折,但架不住他去的次数太多了,因此,韩守礼每年这一百多两银子,几乎都能用个精光!
其实,这韩守礼也不是没有想过赖账。
可是有一次在赌场一夜输了几十两之后,他便想要赖账,拿回自己的本钱,后来还闹到了衙门。
原本这韩守礼以为这赌场会顾忌自己有司马宁这个靠山,可是到了衙门升了堂之后才知道,原来这赌坊的东家竟然是知府大人的一个远亲。
只不过,于安通他们这些官员都知道,虽说像这样的远亲做赌场买卖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但是自己毕竟是朝廷官员,若是传扬出去多少还是有些不妥。
因此,于安通才会让他这个亲戚来济宁开赌坊。
这样一来,自己既能罩着他,但又隔了一段距离,也能堵住一些人的嘴,就跟他安排自己的外甥去济宁县的河泊所一样。
而于安通的这个亲戚也知道,自己要靠着于安通,所以他平日里行事素来低调,尽量避免给于安通惹麻烦。
不过,这一次毕竟是他们占理,所以就算是去了衙门,他们也不惧。
在得知这赌坊的东家是知府大人的亲戚后,司马宁也是立刻将韩守礼训斥了一顿。
而那个东家倒是也卖了司马宁这个面子,将韩守礼的本钱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