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心长眉蹙起,抿紧了唇,享受身下一寸寸被肉具填满抽插的滋味。他穴中淫美欢喜,一双雪白的臂却仍在推拒着游修远:“放肆,你怎么敢、怎么敢……太快了……”春情上脸时刻,周靖心满面是媚气,眉心汗浸,这严词推拒也不知几分真假。
此际是在内室的浴池中,波光摇荡,水雾蒸腾,映照出周靖心美丽容颜。只见水中之人姿容雪白,一点唇珠嫣红,周身流转莹润脂光,水珠如鳞,他便仿佛一条在男人身下摇尾的鲛人。
师兄昔年为人炉鼎受尽淫辱,又为复仇一心修习那以云雨作引的邪功,早已无法回头,再回复不了男子之态。可他竟连半日也无法忍耐,要在那妖树下承欢——游修远心中不知是悲切痛惜还是无端的吃醋,扣住周靖心的胯,将阳茎又往雌穴中顶深了一寸。周靖心的身体已是淫靡至极,他不过稍一顶弄,那牝洞中又有一股晶亮淫液喷洒到他腹肌上。
“不要了、咿,太、太快了,鸡巴要把小穴肏烂了,啊!不要再弄了,穴肉好酸、好难受……”
云雾缭绕间,一雌态婉转的美人被紧紧压在池畔,腿心湿泞软烂一片,花唇肥润乌紫、颤巍乱抖,内里穴肉肿烫鼓胀,淫液狂飙,溅入水面流光之中。周靖心在浴池内被游修远狂插顶送了百来下,已连穴都合不拢了,一口淫媚肉穴如熟糜牡丹一般,红肉翻涌,吐泻一股又一股淫水。一柄粗长性器便在那嫩肉间重重抽插,其捣弄之迅疾,唯见残影。这半倚在池畔的美人原是生得一张玉壶冰魄化形的面孔,此刻挨尽了百般肏亵,那高华如山巅之雪的影子已荡然无存了,只仰首含泪,啜泣不已,喉中逸出一叠声的浪吟来。
游修远见他淫态狼狈,心中的气早已消了,只余一阵痛惜不忍,如绵延丝线缠在心头。他一时自责自己怎的要与一无灵智的妖树争锋,一时脑中又有无数从前师兄俊美清贵的回忆闪过,最后只将额头轻轻抵在周靖心额上,道:“我见师兄身上满是那妖树的汁液,想抱师兄来浴池中沐浴,如今服侍师兄洗完了,便算了。我冒犯了师兄,师兄罚我便是。”言罢,他欲将阳具抽出。
怎料身下之人原是在低低啜泣,此际竟又忽地向他怒目看来,雪白掌心将他欲抽离的阳具牢牢握住。周靖心美目含怒,道:“你不是说比那妖物更能满足我么,这便算了?哼,罚你的事,过了今日再说!继续插、继续……啊!好深!”春潮带雨晚来急,那骚美的肉穴中又牡丹泻蜜般流下许多淫津,蒸蕴着一股淫艳之气。
“师兄,你……你怎么……唉!”游修远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周靖心满面狼狈不过作戏助兴罢了,一时心下五味杂陈。他闭目不语,猛一托住周靖心的臀,将阳根又埋深许多。
游修远心道,师兄只要情欲得偿,将自己看作个颠鸾倒凤发泄淫兴的工具。也不知这世间有多少如他这般的傻子总被心上人在床笫间呼来喝去。床上呼来喝去,床下冷眉冷眼。他的愿望很小,不过期盼年深月久,师兄总会对他生出几分情意。若是几分太多,一二分也愿意。他一面想,一面抱着周靖心从浴池中倏然起身——霎时间那淫穴中汩汩淫液飚溅而出,一絮又一絮晶莹粘液落地。
他蜻蜓点水般吻啄着周靖心,道:“师兄想要满足,池中施展不开,不若回寝殿中去。”
周靖心穴中被顶至最深,已是情醉。他雪白两腿分开,紧环在游修远豹子般的腰上,身下那朵淫媚浪蕊花唇大开,花心紧腻吮着炙热的阳根,仿佛全身之重都由这与阳物相连的淫穴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