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心浑身浴血,如地底艳鬼爬出人间,隐忍着四肢百骸中汹涌淫意上了岸。
苍白的赤足踩在玉砖上,血脉细而青,仿佛蜿蜒蛛丝,在踝下若隐若现。每走一步,便有无数淫水自那白皙莹润的长腿顺流而下。他洗净了浑身妖血后,几乎是踩在自己淫水里走到了房内。
摇曳的烛火拖长他寂寞的影子,幽暗、艳丽。
他是一只通体雪白纤长如鹤的冰裂瓷瓶,瓶影细削清美。浑身盈满的淫意却如熟到腐烂的无尽繁花,自那窄窄的瓶口涌出。翻滚的情潮仿佛汹涌尸山,将过去白衣雪剑的他一夜间淹没了,从中爬出的是一头艳丽而陌生的怪物。
周靖心捧着自己双乳行走,羞耻地想道,奶子里的奶蓄太久了,一走便在奶子里汩汩乱摇,简直像胸前挂了一对蓄水的硕囊,又沉又重……本来每日都要挤一次,要游修远捏着他的乳头轻轻揉弄,挤出那浓白淫甜的奶水。即便不特意排奶,他每日与游修远欢好至情热了双乳自会流出奶来。然而一连数日不与游修远交合,这对淫渴的奶子已到了胀痛难忍的地步。从何时起,不让那蠢货侍候,他竟连奶也出不来了?
密境内设特意为他发情而备的寝室,一张螭龙纹花梨木床与无数解淫器具已在等着他。
他侧卧在床上,口中吁喘,乳肉湿润,双腿厮磨绞紧,随意捡了一件假阳具于手中摩挲把玩。两条玉箸般长腿忽而缠紧,忽而大开,艳蕊春光若隐若现。
周靖心贵为仙门之尊,身下阴阜却早已因为纵欲过度而变形。从前沦落凡间,多么腥臭低贱的鸡巴都能塞进他的身体里抽插凌辱,他被那群兽般的村夫日夜奸淫,体内无时无刻不沃灌浓浆般男精,雌穴日渐风骚,终至洞开。原本娇柔粉嫩的花唇被奸至乌紫发黑,宛如糜烂的熟花艳瓣,因承受不了饱满蜜汁而痴肥地下坠,行路时两瓣肥唇甚至会不断厮磨摇晃,发出淫靡水声。被元湛“大发慈悲”带回上界之时,一众师长于蒲团上盘腿而坐,抚须评点着被红绳缚起、双腿大开、所谓“在下界历练过一番”的他。他们把玩着他肥厚阴唇,双指并拢,探入他紫红屄肉中打转抠挖,因笑道,长生,你可真是修炼得成了,名仙妓都炼不出你这口淫乱的骚屄媚洞,好肥的屄呢。
昔年屈辱之景犹在眼前,他心内恶心无比,却不自觉缠紧双腿,夹着腿心淫肉,浅浅丢了一回身子。一缕透明津液,自他乌紫肥润的阴道口流出。
寻常品相的炉鼎,被如此常年淫玩奸弄,早已屄口松弛,无法使用。偏他是至阴之体,尽管阴户发紫,内中穴肉却依然紧致不已,愈是得阳根开拓,反而愈发肥厚紧绷了,宛如苦练坐瓮之功,曲径道幽,重门叠户,寸寸都是令人销魂的缠绵媚肉。
周靖心修长双指在屄穴内揉弄了一会,心中已自嘲冷笑道,这淫荡的身子,无论过去多少年,无论修得何等神通,依然是一口炉鼎。他的淫穴夜夜紧绷流水,夜夜都如期盼破身的新娘,每一夜都等待着人来将他身下淫门开启。
今夜,原是该有一人将他紧紧地抱着,一面温柔地爱抚他,一面重重地插了阳根进来替他一解淫意……
淫穴内如肉花怒绽,重重叠叠的媚肉蜜液横流,然而他却并不急着将粗长的假阳具送入穴中,反而轻轻一按,扣开了假阳内的机关——
两条皮带忽而垂落,联结着前段粗长玉势,长带一绕,刚好可将假阳具戴于他清瘦的胯前。
周靖心双指自穴中抽出,银牙紧咬,犹疑半晌,雪腕颤抖,试探着轻点上自己阴户上方那枚妖红阉疤。他先是蜻蜓点水般点弄那禁处,渐地便打圈按揉起来。难道天注定他是个淫乱不堪的怪物,这耻辱的印记竟敏感异常,微微一触,直抵淫核,四体内似有万雨齐降,冲刷他隐秘花蕊,刺痛而酥麻。阉痕如雪上赤梅,刺目无比,既是他的残缺,也是他的耻辱。纵是他金冠流辉,高坐至尊之位,于暗处,他仍是一个被割下阳具、日日发情的阉人。游修远初侍奉他时不慎触碰此禁地,便要被他一脚踹下床去,责罚数十鞭不止……漆如幽云的乌发覆在他额间鬓边,宛如蜿蜒黑蛇,将他衬得好似情中妖女,玉面汗莹,艳丽无匹。周靖心喉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忆起游修远对他禁区的触碰,这淫荡的身子竟是更动情了,花唇又肥涨几分,如活蚌呼吸着,开合间俱是水光……
他柳眉紧皱,抚着阉痕,心中恨声道,待游修远为他取回黑龙的兽茎,他非操死游修远不可。
如此想着,他朱唇微念,身侧假阳具被术法催动,已分开双带,缠绕在他胯间。
而那粗长硕大的假阳,自然也没有插入穴内,而是稳稳套在了阉疤前,遮掩去他耻辱的痕迹。
假阳具乃是赤红软玉所铸,触而生温,加之筋脉纹理纤毫毕现,远观几可乱真,仿佛一条货真价实、蓄满浓精的粗大性器。这淫具狰狞傲人,近看方知机窍奥妙。原来假鸡巴内已经掏空,灌入了涌动的妖木藤肉,甫一戴稳在周靖心胯间,便将他赤红隆起的阉疤嫩肉与底下一截柔韧花蒂一同吃了进去,软藤疯狂地蠕动起来,裹着那两处骚肉按揉。平日他偶地要操玩游修远,便是以此淫具裹住阉疤、阴蒂,模拟男子阳具被庭穴含紧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