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嘛,她二儿子的志向一会儿一变,不用太放在心上。
“妈妈,他不疼吗?”唐小次皱眉看那个被一群人围着踹的小孩儿,“我觉得,他们演的好真,踹的好用力,而且,躺在地上,很硬,很凉,看着就好难受。”
“吃得苦中苦,才能成人上人,”唐夜溪摸着他的小脑袋说,“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每个人想要成功,都要付出相应的努力。”
就算是她和顾时暮的儿子,唐小初和唐小次去训练营训练,经常也是带着一身伤回来。
伤的不重,就是身上青青紫紫的,她心疼的不行,但她除了会用许连翘为他们特制的药油帮他们揉开淤血、上药之外,她从来不会说,你们不要练武了、不要努力了。
孩子们如果不喜欢,她不会逼他们。
但如果孩子们自己愿意坚持,她也不会拖后腿。
顾家确实雇佣的起保镖,多少保镖都雇佣的起。
但更古不变的道理就是,不管谁有,都不如自己有。
本事这种东西,更是如此。
保镖就算再优秀,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在她儿子们身边,还或许有反应不及时、力有不逮的时候。
但她儿子们学到的本事都是他们自己的,强大了自身,随时随地都能保护好自己。
唐小次想了想,点头:“好吧,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看上去真的好疼啊!”
唐夜溪点头:“嗯,看上去确实很疼,那个小孩子很厉害。”
导演一直没喊“咔”,说明小孩子演的很好。
又看了一会儿,一场戏结束,中场休息。
顾洛甫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唐小次指了指从地上爬起来,接过工作人员递给他的毛巾,一个人默默走开的男孩儿:“三叔叔,他是谁呀?怎么他就一个人呀?他拍戏不用爸爸妈妈陪的吗?”
顾洛甫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他是孤儿,没有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