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饼,画的太大,她有些不敢奢望。
如果亲子鉴定的结果证明,她并不是温明远的女儿,她该多失望?
不抱希望,才不会失望。
她努力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抱着得之吾幸,失之吾命的平常心,拿过资料,“我派人送给他吧,不用再麻烦你了。”
她的事务所里,有几个对她忠心耿耿的手下,虽然现在都在别的城市忙事务所的委托,但临时召一两个回来,还是没问题的。
“倒也不用那么麻烦,”顾时暮忽然想到一件事,取出手机,给顾秋雨发了一条简讯,“门外就有一个现成的信差,我相信,他很乐意去做这件事。”
很快,房门打开,顾秋雨把唐锦笛推进来。
唐锦笛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只是仍旧衣衫凌乱,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唐夜溪被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吓了一跳,猛的站起身,“二表哥?”
顾秋雨把唐锦笛带走时,她正被小儿子哭的心慌意乱,所有的心神都关注在小儿子身上。
顾秋雨说带她二表哥出去喝茶降降火气,她还以为顾秋雨真把她二表哥带出去喝茶了。
哪知道……
唐锦笛气的猛的甩开顾秋雨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唐夜溪,你攀上高枝了,出息了是吧?你居然敢这样……”
“嘘……”顾时暮拿着资料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资料扔进他怀里,“你先别吠,先看看这个再说……”
“这是什么?”唐锦笛气怒的瞪着顾时暮说:“顾时暮,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是夜都首富就了不起了!你无缘无故打伤我,咱们没完!你最好马上撤销对我珍姨的控诉,把我珍姨从拘留所里救出来,不然,我们唐家和你不死不休!”
顾时暮勾唇,“我说过了,你先别吠,先看看这份资料,看完之后,把它交给你姑父,如果温明远同意,我就帮你把邢佩珍救出来。”
“我姑父?”唐锦笛满脸狐疑:“这件事和我姑父有什么关系?”
他把资料举到眼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凝重。
“不……这不是真的……”他喃喃否认:“怎么可能这样?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