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意识和身体过于疲惫,忽明忽暗中,我仿佛听到了林松的声音,他温柔地叫我“宝宝”,像每一次事后都会做的那样,帮我擦拭着身体上残留的水液。

    我梦呓出声,渴望林松能给我一个安慰的吻。

    只有他的吻才能治愈我心中所有的伤痛,抚平我的创伤。

    “林松……”我想握住他的手腕,却猝不及防落了空,再次伸出手时,也未得到任何回应。

    为什么?为什么不握紧我?心脏处传来一股无法抑制的酸涩感,就好像有只手将它紧紧抓握,血流不畅之下,我整个人如溺水一般无法呼吸。

    “叮叮叮叮……”

    熟悉的铃音陡然响起,打破了山洞中的寂静。

    我的手如条件反射般打开手机解锁,尚未清醒的脑袋犹如一团浆糊,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在一片寂静中响起,干渴又柔软,那是欲望被填满后才能发出的独特声音。

    “喂?”我听见自己说。

    “阿潮?”手机里传来林松焦急的询问,担心和焦虑几乎化成实质向我袭来。“宝宝,你没事吧,怎么这么长时候都没联系我?”

    此刻我的大脑才真正运转起来,是了,自此进山洞以来我便没有和林松联系,作为我的爱人,他自然关心我的安危。

    我装作不适咳嗽几声,正想出口回答时,纤细的腰身上却猝不及防探上了一只手,正沿着腰线缓缓向下磨挲,跃跃欲试的抚弄不知是挑衅还是勾引。

    “对不起,阿松,刚刚在山洞里没有信号,现在才接到你的电话。”

    我用着蹩脚的借口敷衍他,暗暗希望他能识破我的谎言,可是林松没有,他真的相信了我所说的一切。

    听着他安慰的话语,我不知要怎么回应,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我犯了弥天大祸不敢承认也不敢继续说谎。

    “阿潮,注意休息,好想你哦,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腰上的手已经游走到了危险地带,距离我的臀缝只有一线之隔,这一次我主动握住了邢柯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回应林松的话:“明天,我明天就回去……”

    邢柯的手一顿,从我的掌心挣扎出去。

    “不用担心,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