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放了狠话,但你不觉得有多怕,甚至笑眯眯得趁他抱你偷亲了一口。“文远叔叔也是‘花勃’,本王可喜欢了。”
“哼,喜欢?”“喜欢。”你没忍住又抠了抠那镂空的衣裳,手指在胸上打转,打转的首饰跟那心都为你作响。
“尽说些甜言蜜语,招惹人。”他明明很喜欢听这些,却总摆出一副太腻歪的样子。比如现在,又用嘴堵住了你接下来的话,手往你下半身探去。
二指摸了摸微微张开的肉瓣,确实是湿了,但还是不够。张辽沿着缝,试探得按几下,花穴的嫩肉湿热无比,动情得吮吸着侵犯者,春水在手下流得更快更多了。他索性把那淫水往旁边涂抹开,整个阴阜都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淫色。
“是湿透了。”虽然你没脸没皮惯了,但听到他用陈述的语气回答先前勾引说的淫言狎语,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热得有点发烫,不自觉得加紧了双腿,不让他再摸。
张辽挑眉,干脆停下亲你的动作,去亲那处。你红着脸扯住小辫子,就像驯马拉住缰绳,无声得号令停下。但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你乖巧的坐骑,说是大漠的烈马,还差不多,根本不听指令。他含住花唇得寸进尺用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舔舐和出入小穴,胡人鼻梁高挺,好几次都似有意无意得磨蹭到肿胀的阴蒂。你被刺激的越发敏感,只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一尾鱼,无助得摆尾,水从身体深处汩汩流出来了。
他从腿间微微抬头狭长的眼睛促狭盯着你发抖的样子,红舌一卷,把体液悉数咽下去。“广陵王别急啊。”
扯辫子才不是让你快一点的信号呢。你红着眼睛瞪了一眼,但这软绵绵的眼刀毫无杀伤力。张辽的手很稳拿的起绣花针,连续绣上几个时辰,也握的住剑,戳刺重骑兵的盔甲。现在这双手捏住敏感的阴蒂,用指肚轻缓捏按黑手套的布料很柔软,但对这处还是有点粗糙。这不上不下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折腾的你难耐得扯着小辫子力度更大了,还是对这欺负你的开口求饶道。“快点,文远叔叔。帮帮……我。”
话音未落,他动作猛的加快,那蜜豆在手下蹂躏得压扁又往周边扯,俩瓣嫩肉又被裹入唇舌。花儿禁不住这般狂风暴雨的冲刷,摇摆着要被把水露都倾尽。明明没有插进去多少,你感觉自己已经被玩的要泄了出来,脚背绷直,滑腻的潮水和眼里热泪都控制不住得落下来。他也不躲,任那些液体打湿脸庞,眼睛半眯,目光从含泪的双眼到喘息的嘴,颤抖的腿根……你泪眼婆娑得感觉到他心情好像很不错,可怜兮兮呢喃了声文远叔叔。
紧接着还没来得及从潮喷的快感中回过神,张辽便架起你发软的一条腿,顺着淫液的润滑斜着插进去。他的性器你早就隐隐约约感受到大且翘,有过一点担忧,但现在进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那股骚庠被刚好紧紧填满,痉挛的穴口颤抖着一张一合,活像是第二张嘴亲过肉刃。你本以为他会是个风月新手,毕竟之前玩的都没有什么章法,说不准,自己都能骑在身上,看那人冷淡的眼睛被你镀上情欲,调笑得唤文远叔叔。
结果,低估的代价就是撩拨后被爆操了。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刚开始还四处顶撞,撞到一块特别的软肉,你的喘息带上几分媚意,他就知道了,那是你的薄弱点,故意用肉冠研磨过那处,又继续往深处顶弄,连卵蛋都像要塞进来一样,撞在泥泞的交合处。肉体相撞的淫秽之声传至耳里,你被操的迷迷糊糊的脑袋很没由头庆幸,幸好阿蝉走了,不然怎么有脸见她。所以没人,可以在他的怀里哭出来,叫出来吧。被操的摇摇晃晃的广陵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嘴刚张开,涎水就先从嘴角溢出,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喘息,眼泪和涎水挂在漂亮的脸上,嫣红晕染在高低眉眼。
“啧,上下都在哭。”他调了下位置,让你正面对着他,把毛绒绒的脑袋和带泪的俏脸都埋在胸肌里。“随你摸,别哭了。不是很喜欢吗?”
其实是爽哭的,但送上门的胸不摸白不摸。你无力得扯住带子固定住身体,不然真怕自己软成一摊春水,被他剥皮抽筋得咬碎做死在床上。勾住弹了弹,看发力操弄你的肌肉弹出红印,痴痴呆呆得去摸。身下人的咬牙叹出许是舒服的抽气,大手捧住你屁股往肉棒上送,进的太深了,胞宫都被顶到了,或许再过一会,它叫会被彻底操开。你不想逃,但有时候舒服过头,也像是一种刑罚,水比眼泪还多湿淋淋得打湿龟头,泡在里面如同热泉,但他还是没有什么要去的趋势,反倒是自己的胞宫还在做着无力的抵抗,你毫不怀疑等会被操开,里面的淫水会一股脑流出来,浇在榻上。你抚摸胸膛的动作一顿,用指甲试着抠了抠那乳头的乳缝,又拉扯那点茱萸,乳头被玩弄的变成红艳艳,乳晕也大了起来。你努力把衣服扯的偏向一边,咬了上去,用牙齿去磨那颤抖的乳果,舌头去舔乳缝。
张辽被刺激的不轻,谁教这小亲王,把男人的胸当女人对待的,没好气得往那白花花的小屁股拍,上下的嘴都咬的太紧了。人小,脾气倒是大的,左边的都浮出红润的掌印了,嘴里还跟幼崽吃奶一样,手还变本加厉往腰侧往下乱摸。
“放松点。你文远叔叔都要被你夹射了。”右边的屁股也没逃过一劫,也被拍了。拍的有点重,男人安抚得又揉了揉。这一揉不要紧,一直严防死守的胞宫没忍住终究破了,第二次被送上高潮了,乱七八糟的体液流出来,报废了软榻的被子。肉刃却一下子挤进去,真像一把宝剑要贯穿了敌人,把广陵王变成串在剑上的战利品。
你垂眸看着小腹那像被顶弄的凸起来的地方,插的好深啊,酸麻的快感从那传开,遍及全身。还有那交合处的阴唇原来撑的这么大嘛。不过现在那人抱着你却一动都不敢动了,额头的青筋暴起,皱着一张臭脸。
你摸摸那还插着的柱身,软言劝道。“文远叔叔,可以射在里面。”
“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死孩子,避子药少喝。”张辽骂骂咧咧着从穴里拔出来,带着几分自暴自弃把浊液射在那也被你体液打湿的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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