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李子宁把头偏向一边,说出的话却直刺向段济面前。
段济笑了,他弯着眼,捏着李子宁下巴,把他转向自己。
“骂就对着我骂,为什么不看我?”段济凝视他眼睛,“是不敢看吗?”
李子宁咬着牙,下颚线绷得紧紧,“是不想看。”
“我偏要你看。”
段济扯过丢在一旁的衬衣拧成绳捆住他手腕,李子宁用脚猛向他踹来,段济“啧”了一声,干脆把自己衬衫也一脱,一左一右把李子宁的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
李子宁便被迫变成四肢大张的姿势,屁股也悬空着,因为没有支撑点左摇右晃。段济握着他绷得笔直的腿,顺着大腿内侧摸进来,揉弄腿心酸痛的筋。
“乖一点,听话一点。”段济指尖绕着圆,笑的很温柔,语气带着哄骗。
李子宁头被晃得发晕,心却很冷:把他绑成这么可笑的姿势、把他骗得团团转,现在又用粗劣的言语哄骗他。
他只觉得他在冷眼旁观,用他做一个物品,宣泄自己的欲望。或者只是一只宠物,开心时逗一逗,烦了就一脚踢开,随意操控着他的喜怒哀乐。
就像他妈和他爸一样。
但他没有那么看得开。
段济看着李子宁沉默,估摸着今天大概刺激太过,再说下去怕把人逼到极限,便轻笑一声闭了嘴。
但他虽然不开口了,欲望却还未平息,前些日子是李子宁伤了身要修养,后些日子是他要为了阿渡守身,算来算去,都快大半个月了。
越想越难耐,手直摸进臀缝里,穴口外还坠着根粗长的假阳具,堵塞了满穴淫液。段济没心思再整些花里胡哨的,握着底部拽了出来,甩在地上发出沉闷一声。
李子宁的喘息还未出口,就被撞散。段济双手握住他脚腕,就把已经分得极开的腿拉到极致,两瓣臀肉像裂开的水蜜桃,细细淌下汁来。
李子宁整个身体像成了个容器,全部的触感都由臀峰中央的穴眼决定,前面沉甸甸竖起的阳具怒涨,却得不到抚摸,只能委屈地流下腺液。
段济本来对侍候别人没什么兴趣,往常也只是逮着那口穴猛肏。之前和那些床伴相处也是如此,只不过下了床钱车管够,所以留了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