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的身体高挑纤长。虽然因为很高而显得格外瘦,但毕竟是男性会有的健壮身材。星神捏了一下因挺起胸而显得格外明显的乳尖,神明没个轻重的手劲三两下就将乳头捏得发红发肿。
这点疼痛并不难忍,景元张了张嘴,还是让一点疼痛的闷哼溢出了喉咙。
逞强没有意义,这也不是政事或军事的交流,既然帝弓司命有不愉快,自己的工作就是承受这份不快的情绪,更诚实顺从地展现真实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还不错。”星神若无其事地说,“打上环会很方便。”
另一根触手与此同时探进了穴里。事前好好准备过的后穴毫不费力地吞下了这根粗大的东西,纯粹的力量结块勾动景元体内的巡猎赐福的力量,血液如海浪般在体内奔涌,让身体升起了微妙的热度。然而,预感成真,又让景元身上有点发凉。
在仙舟人身上打环会很痛苦。
这是自然的。异物不能长久地留在天人亚种的身体里,为打环而穿刺的创口,在恢复的过程中会不断地试图将异物排出;而若无法排出的话,伤口就会反复在撕裂和愈合的过程中拉扯,带去无休止的、能将人彻底逼疯的疼痛。
在私奴身上打环就更是如此了。最隐私敏感的地方无休止地被撕开又愈合,不用多久,最多几年的功夫就能让人彻底崩溃,变成为了求拿掉环、或者至少能用一点镇痛剂而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婊子。
我能坚持多久?景元一边想着,一边顺从地回应了。
“一切、嗯!啊,啊……都遵从、帝弓司命的意愿。”
声音被后穴骤然抽送的触手撞碎了,变成含了三分娇俏的呻吟。景元自己觉得这个声音很奇怪,但帝弓司命似乎并不是很讨厌,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比较接近于哼笑——把景元的乳尖捏着往上扯。
雪白身体上的一点朱红非常明显。星神把景元的乳尖拉扯得很长,另一只手摸了一下乳头的根部。
伴随着一瞬间的疼痛,乳头被刺穿了。原地留下的是一个没有任何夸张装饰的朴素银环。
出乎景元预料,乳环打上去之后并没有太多的疼痛,除了穿刺的一瞬间确实疼得吓人,剧痛很快就消去了,剩下的是比单纯的疼痛更难以忍耐的麻痒。细微的疼痛藏在血肉无法愈合的痒感下,如同小虫在伤口处细密地噬咬。
后穴里的触手爬得更深了。滑腻的肉质表皮上浸出难以形容的粘液。没什么味道,却在体表留下晶亮的痕迹。触手的配色因为颇具梦幻感而不显得狰狞,但当它分出一只来、在胸前刚刚打上环的乳尖拨动揉弄,于是这浅浅的疼和过量的麻痒被粘液形成的薄膜压在下面,让景元控制不住地想要缩起胸。
“唔、嗯……不舒服……司命……”景元跨坐在星神身上扭着身子讨饶。触手将他的双手尽力往后拉去,深入后穴的那一根却向更深的地方探、将景元整个人往星神的方向推。胸口被迫挺起,巡猎的星神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显不出表情的面具下传出毫无波动的声音:“忍着。”
声音冷淡,好在并不烦躁。帝弓司命也许不喜欢这种撒娇的方式,但也不讨厌。景元记下这一点,顺从地将胸口凑到星神的手上,随之翘起的臀部让触手更加顺利地进进出出。并不应用于享乐的器官被目的明确地开发,景元喘了口气,只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热的。
另一边乳头上留下了同样的环。景元不太舒服地喘息。明显而尖锐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混合着酥麻、痒、浅浅的疼痛,和混合着担忧与羞耻而生的紧绷感。这种难受并不是很难忍耐,但一想到将来每一日都要和这种感觉共生,景元就觉得眼前一黑。
后穴里的触手还在抽送,向里挤压的同时泌出润滑的液体。那东西的头部擦过某一点的同时,一种全然陌生的快乐从尾椎处爬上来。胸口的不适感和源自于体内的快乐冲击着理智,让人只觉得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