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深深叹了口气,她保证以后绝对不管闲事了,一片热心喂了狗。
她拎起那一大包药往外走,叹了口气,“我拎回去也没用。”
晏北倾送她出去,“扔了。”
“不少钱呢。”
“谁让你买的!”
“哎,反正挺巧的事,我去包扎手上的伤,诊所里的老中医认识我,说我之前预付给他不少钱,要了几个疗程治肾虚的药。我这不失忆了,也不记得给谁买这药了。你不知道,最绝的是,我还问人家有没有砒霜,我……”楚意说到这里,觉得话有些多了,抬头看晏北倾,见他脸色更加阴沉。
“砒霜?”
“呵,开玩笑的。”
楚意忙闭紧嘴巴,颠颠跑走了。
而晏北倾越想脸越沉,他是不是该庆幸,当初没有喝她给他熬的药。
爱极生恨,现在想想,他很庆幸,楚意没有在某个夜里和他同床共枕后,一刀杀了他。
周六一早,楚意先去接了瑜儿,跟桃姨交代好,而后宋砚修开车带着他们回了山中小屋。
半年没有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打扫,等到中午,煮了方便面,两大两小吃了。下午,她和宋砚修带着两个孩子漫山遍野的玩。
晏北倾在办公室里,瑜儿打来视频电话。晏北倾接了,手机露出瑜儿笑得灿烂的小脸。
“爸爸,给你看看哦,这里好美。”
瑜儿拿着手机转动身子,让晏北倾看她身后的风景。葱郁的森林,远处连绵的山峦,近处开满野花的山间小路,一栋小木屋,还有围着白色栅栏的院子,院西角放着一架秋千,秋千上两个人背对背靠着。
宋砚修看剧本,楚意带着墨镜靠着他小憩。
一切都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