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楚意问过他。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他用嘲讽的语气反问：“你觉得呢？”
因为相亲，楚意跟他大吵了一架，当时他正烦躁，便回了这么一句。之后有一个月，楚意没有跟他讲过话。
后来她发现自己又怀孕了，二人的关系陷入困局中，分不开也圆不了。
晏北倾抬头看向楚意，见她紧紧盯着他，正在等待答案。
“当然，我们一直都在交往。”
听了这话，楚意开心了，扑到晏北倾怀里，仰头亲了他下巴一下。“下班后，我们可以去看电影吗？”
晏北倾微微叹了口气，“好。”
听晏北倾答应了，楚意一脸不可置信，“你今天怎么这么好？”
晏北倾挑眉，“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楚意很坚决道：“一点都不好。”
“是吗？”
“你总是嫌我烦，每天都不跟我说话，还莫名其妙对我发脾气，总冷着一张脸。桃姨骂我，你没有帮我说过话，你妈为难我，你也视而不见，你总说忙忙忙，让我不要给你找麻烦。”
“原来我这么坏。”晏北倾垂眸睨着楚意，“那你为什么不离开我？”
楚意皱眉，“当然因为我爱你啊。”
晏北倾心口一动，“我这么坏，为什么爱我？”楚意靠到晏北倾怀里，“在我妈病危的时候，你联系最顶尖的专家为她救治。我怀瑜儿的时候，你下班再晚也会去我房间看看，其实那时候我在装睡。那次桃姨不在家，我饿了，你给我做饭，手忙脚乱的样子，我会记一辈子。还有生下瑜儿后，你推掉工作，在月子里照顾我。”
这些事，晏北倾还记得，但已经记得不那么清晰了。后来又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更让那些美好变得斑驳稀碎。
楚意等着晏北倾下班，而后一起吃了晚饭，又去看了电影，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从车上下来，楚意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高大的男人。
看到她，男人眉头一皱，大步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