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会觉得顾氏在刻意抹黑。
沈氏集团的公关部再稍微运作一下，到时候被追着骂的是她和顾氏。
“如果不是真心合作，这次的谈话到此结束。”顾知拿起自己的包，不打算再跟他谈下去。
倘若只是如此，不管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都不值得她陪他演一出戏。
她要的，是给沈氏集团致命一击。
“等等。”沈天骄叫住她。
顾知眼中没有温度。
沈天骄唇角带着笑：“既然是合作，就得慢慢谈，嫂嫂何必如此心急。”
“你暂时没有让我看到值得合作的价值。”顾知也不怕得罪人，说的很直接。
“这个呢。”沈天骄将手机推过去。
顾知接过点开。
还没看，沈天骄的话就来了：“这是你爸妈给我的监控，沈晏之在你家亲口对警察说你有精神疾病，但你有没有，检查就知道了。”
“没用。”顾知说。
她太了解沈晏之了。
他既然做了这个，就会将病例各项检查也搞出来。
现在检查一切正常，也只当是恢复。
“别急，还没说完。”沈天骄一点点说着自己计划，“需要跟监控一起出现的，还有你爸妈和我哥哥的初恋。”
顾知：“？”